“這很奇怪嗎?”吳勇反問,王一菲是陳冬青的媳婦,當然要接回來了,生氣也得在家裏生,哪有在別人家待著不回家的道理。

    “不奇怪!”陳憶之說怪字的時候,人已經離開吳勇老遠了,她以一秒兩米半的速度俯衝出去,試圖搶在陳冬青之前到達表哥家。

    拜托家裏的駕駛員開車送達,究竟慢了半拍,陳冬青的車早一步去了,車速相同,怎麽追的上,下了車衝出去,車門也沒關,人已經到負一樓電梯口,陳憶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摁了表哥家所在的樓層。

    到了鄭鴻飛家門口,陳憶之調整調整急促的呼吸,拿出鑰匙開門,在玄關處假裝鎮定走進去,錯層的大客廳裏,老四坐在角落,陳冬青麵向陳憶之斜靠在沙發上,看著陳憶之走進來,柳芳菲則坐在沙發的另一邊,背對著陳憶之,麵向陳冬青,察覺到陳冬青看向玄關處,柳芳菲跟著回頭,看見陳憶之跟看見救星似的,跳起過來拉住陳憶之的手。

    “我哥呢?”陳憶之回捏柳芳菲的手,故作輕鬆的問。

    “你哥應該上班去了。”老四代替陳冬青回答。

    “哦。”陳憶之拉長這個“哦…”,想她表哥不在家,陳冬青和老四是怎麽進來的?是保留了鑰匙嗎,房子是人家贈送的,也不好說什麽,回憶之前,陳冬青能找到福建她的媽媽娘家,連她都不知道的外婆家,可能也是這樣,闖入她那個簡陋小屋找尋到的線索,事後她回去過一次她的小屋,家裏東西有翻動過的痕跡,因為受陳冬青的恩澤,也不好說什麽,隻覺自身無從遁形偶爾感到後背發冷。

    “你瞞著我的就是這個?”陳冬青的眼神在柳芳菲和陳憶之之間來回轉動。

    “啊…”,陳憶之尷尬道,任何的謊言和偽飾在陳冬青麵前都是徒勞的,叔叔什麽都能看穿,即使看不穿她,也能看穿柳芳菲,一眼即知真假了。

    “你別怪她!是我拜托她這麽做的!”柳芳菲以為陳冬青要責怪陳憶之,替陳憶之解釋道。

    “還挺義氣。”陳冬青笑了。

    “嗨,”陳憶之終於看到陳冬青笑了,鬆了口氣,拉柳芳菲過去到沙發上坐下,“一切都是巧合,不是我有心瞞您,真是說來話長。”

    “說說看。”

    “還用說嗎?您一看不啥都知道了?”

    “問題是我看不穿她呢。”陳冬青眨了下眼睛表示對表達內容的肯定。

    “您吃藥了?”陳憶之一下聯想到陳冬青是不是吃了藥丸,為了追求安穩的睡眠,陳冬青最近每晚服用鄭鴻飛血液入藥的屏蔽藥物,並且有些上癮迷戀。

    “沒吃,她跟你一樣,對我是屏蔽的,”陳冬青轉向問柳芳菲:“你家裏人是不是有福建的啊?”

    “是啊,你怎麽知道?我父親是福建人。”柳芳菲回答道,老四這才發現此王一菲非彼王一菲,忍不住走過來多看兩眼,陳冬青掃了老四一眼,老四忍著好奇心又退回角落的桌子後麵充當背景板。

    “你父親不是做生意的嗎?”陳憶之這兩天老實不客氣的搜了搜柳芳菲的資料,她繼父是早年出國並且做生意很成功的商人。

    “那是繼父,我親生父親是福建大學的教授。”柳芳菲提到親生父親的文化修養很是自豪,為了保護父親的隱私,外麵知道她親生父親是大學教授的人並不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