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聊間,陳愛國還給陳澤洋捏腿,用按摩的手法幫兒子恢複久跪不起而阻塞的血脈,陳澤洋則沒當一回事,理所應當的享受著父親愛的按摩。

    天色漸晚,鄒梓涵穿著一身馬術服一跳一跳的走進來,剛才還在說她,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伯伯好!”鄒梓涵跟陳愛國打招呼,她天性爽朗,立即伸開雙手比出一個大字形展示自己的新衣服,問道:“好看嗎?”

    陳愛國隻是笑,陳澤洋說道:“你好像長胖了?”

    “胖了嗎?”鄒梓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不以為然,袁任費用口型說道:“不好看!”

    隻有陳憶之捧場道:“好看。”

    “還是嫂子懂欣賞,原來馬褲之所以叫馬褲,就是騎馬才穿的褲子。”鄒梓涵肯定了陳憶之的審美,想起一個事,問道:“巴雅爾哥送我們的馬術服,我還沒謝謝他呢,他去哪兒了?”

    “說是回蒙古陪他母親過母親節去了。”袁任費回答道。

    “他還要來嗎?”鄒梓涵彎彎的眼睛在陳憶之身上晃了一圈。

    “當然要來了,他是我的首席運營官,幫我完成了a輪融資,公司的事兒他還是關心的。”袁任費不是很把巴雅爾和陳澤洋爭風吃醋的事兒當回事,大丈夫行事當不拘小節,做事業怕什麽擠兌,陳澤洋也不是那等心胸狹隘容不下人的小人,完全沒有對巴雅爾不禮貌,是他自己走的,忒小氣了。

    “你怎麽哪兒哪兒都知道?”

    “他走的時候告訴我的啊,”袁任費一副這還用問的表情:“他是我的合夥人,要離開不得和我說一聲?”

    “那等他回來我再謝他。”鄒梓涵說著又一跳一跳的上樓去了,小姑娘,一身新衣服也能高興成那樣。

    馬術服做好了,自然是要去騎馬的,晉城地產有自己的馬場,北邊對外經營,供一些騎著玩兒的遊客來消費,南邊則是會員區,裏麵有名貴的賽馬和昂貴的馬具,會員的私人專屬,由專人伺候馬匹和護理馬具。

    陳冬青帶著王一菲和家裏的孩子們來馬場騎馬,陪同來的則是老四帶著阿萊一起,老四看著閨女陳婷婷玩兒的高興,竟然跟著露出一絲笑容,平時左青龍右白虎的那股氣勢緩和很多。

    “嫂子,一會兒我們假裝去那邊兒找一匹小紅馬,然後你叫阿萊跟著你,我們好久沒見麵了,你幫我們單獨見個麵好不好?”陳婷婷的心思壓根兒沒在騎馬上。

    “好啊。”陳憶之不好開口拒絕,隻能答應,於是兩人在女士換衣間換馬術服的時候就故意拖拖拉拉。

    塔娜率先換好馬術服,戴著帽子提著馬鞭整理袖口,突然衝王一菲說道:“你會騎馬嗎?”

    “怎麽了?”王一菲皺眉道。

    “賽幾圈兒?”塔娜衝王一菲挑釁,他哥哥突然離開讓她心裏憋著一口氣。

    “賽就賽!”

    兩人要賽馬,陳玥和鄒梓涵胡亂的快速換好衣服跟著出去瞧熱鬧,陳憶之忍不住好奇想跟去,陳婷婷拉住她的手說道:“趁現在最好!去後麵鬆樹林那裏沒人。”

    陳憶之隻得走出去叫阿萊,遠遠瞧見王一菲的馬是自己的白馬,塔娜的馬是從蒙古拉過來的名駒,在天都馴養了一陣兒,不再水土不服,兩人拉著自己的馬,一前一後走到跑道上,嘰嘰咕咕的約定了跑幾圈先到為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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