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要去啊!我不想轉學!不想!”鄒梓涵每天複述這話,然而她媽媽完全不聽,還是在幫她收拾行李。

    鄒梓涵去把媽媽收拾好的行李從行李箱扯出來,她媽媽不生氣,又裝回去,這套動作也是重複了很多遍,鄒梓涵一拳一拳猶如打在棉花上,抓狂極了。

    鄒景宇對於女兒的叛逆動作,假裝沒看見,按照約定的日期,把車加滿油,把女兒的行李提上後備箱,準備開車去天都,按照陳冬青的要求,把女兒送到他那裏去養兩年。

    “我不去。”鄒梓涵坐沙發上動也不動。

    “孩兒她媽,去拿繩子來,捆也要捆去。”鄒景宇嘴皮都說幹了,不想再說,就要動粗。

    “爸!你捆我是犯法的!”鄒梓涵驚恐的看著媽媽真的去找繩子了。

    “犯法你告我去!”鄒景宇懶得再跟女兒多說,鄒梓涵還是怕捆,眼看著繩子來了,不得不站起來,迫著朝門外走去。

    上了車,鄒景宇把車門鎖好,示意妻子把女兒摟住,萬一中途跳車了就不好了。

    ”我是不是你們親生的?”鄒梓涵氣憤的抱怨。

    ”不去就不是了。”鄒景宇發動車輛上路。

    ”我去了把陳家東西都砸了,讓他們受不了,就趕我回來了。”鄒梓涵發狠道。

    ”你不會的。”鄒景宇冷漠道,陳大哥管他家這個小孩那還不是老鷹捉小雞一樣的簡單。鄒梓涵想了想冬青叔那個陰沉沉的樣子,真要她在陳家砸東西,還真有點兒不敢。

    “為什麽呢?為什麽非要我去天都呢?”

    “你為什麽非要留在京都呢?”

    “和你們一起啊!咱們一家三口不分開啊!”

    “真的是舍不得我們嗎?”鄒太太特別懷疑這一點,她隱隱約約感覺鄒梓涵早戀了,還沒拿著實據而已。

    “你不能一輩子不離開爹媽,總得出去鍛煉鍛煉。”鄒景宇冷漠道。

    “等我考上大學就出去鍛煉啊。”

    “去我陳大哥家就是對你最好的鍛煉。”

    “哎……,”鄒梓涵撇嘴倒在媽媽懷中,枕著媽媽的腿,哀戚戚歎了口氣,倒有點兒愁入心中的調調。

    鄒景宇本身性格寬厚,一向對女兒寵愛有加,聽到女兒歎氣,暗自心疼,又把之前勸過女兒幾十次的話倒出來:“爸爸雖然當了個官,說到底也就是個工薪階層,你難道以後也跟著我做個工薪階層?你不想跟你澤洋哥哥似的?想去歐洲歐洲有別墅,想去美洲美洲有別墅,那多好啊。”

    “咱們家在京都也有幾套房啊。”鄒梓涵消極道:“差不多就得了。”

    “不思進取!你去跟著好好看看,學學。”

    一路無話。

    天都,陳府,陳憶之難得接到陳澤洋主動打她的電話,告訴她:“那本兒日記我看完了。”

    “真的嗎?說給我聽聽唄。”

    “我去圖書館對照著看的,寫日記的人應該姓袁,可能是一個大人物的家奴。”

    “大人物。”

    “是啊,確切的說,可能是大人物的大兒子府上的賬房先生,他有一個小妾是新疆人,因為對新疆熟悉,大人物的兒子要他帶著小妾和兒子去新疆辦一件事。”

    “什麽事?”

    “幫袁家延年益壽,袁家的男人都沒能活過五十九歲,大人物的兒子給了他二十個部下,讓他帶去新疆阿勒泰找白毛子,白毛子在那裏搞了十幾年研究,生出兩個七手八腳的怪胎,傳說吃了那怪胎的肉,可以活滿一百二十歲。”

    “什麽是白毛子?”

    “可能是俄羅斯人。”

    “然後呢?他真的吃了怪胎的肉?”

    “不知道啊,就寫到這兒,缺頁缺的厲害,或許應該不止這一本。”

    “你覺得日記裏寫的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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