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憶之和陳冬青結束了通話,立即轉身責問王一菲道:“嬸嬸,你怎麽說我媽媽死了呢?”按她在陳家的隱忍態度,這算是很生氣了。
“我……我……”王一菲“我”了半天也我不出個什麽,語塞了,陳憶之的母親的屍體打撈照片她看過的,難道是假的?她狐疑的看著陳澤洋,陳澤洋也一臉無知的給她癟了癟嘴,他不可能主動去給陳憶之辨個真假,能這樣糊弄過挺好的。
“就算你想我陪著你來香港,也不能說我媽媽死了啊。”陳憶之繼續指責。
“對不起。”嬸嬸沮喪道,她知道陳澤洋是不可能跟她辯白了,她也確實起意騙過陳憶之,陳冬青搞的什麽鬼她暫時不知道,怎麽死人都活了?頭腦一片亂麻,理虧隻能先道歉得到諒解。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也不能拿我媽媽的生死來亂說,那是我媽媽啊。”
“知道了。”嬸嬸垂頭喪氣道。
“嬸嬸都已經道歉了,算了算了,上樓洗洗你那一臉奶油吧。”陳澤洋還是第一次看到嬸嬸這麽沒神氣,畢竟是撫養過他的女人,不讓陳憶之再責備了。陳憶之本來挺生氣嬸嬸總拿她媽媽說死來哄她,責怪以後,隻見嬸嬸垂著頭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說過頭沒有,她還沒有持結婚證上崗,不便得罪陳家的人,正好陳澤洋一勸,上樓洗澡了。
“您也早點兒休息,明天再說。”陳澤洋敷衍式的安慰了嬸嬸一句,趕忙去院子裏打電話,打叔叔的電話。
“……”接通了以後,陳冬青那邊沒聲音。
“叔。”
“嗯?”陳冬青出了個聲氣。
“那個人是誰?”陳澤洋開門見山的問。
“你嶽母的雙胞胎姐妹,你嶽母叫李憶玲,姨媽叫李愛玲。”
“雙胞胎?”陳澤洋愣了愣,問:“那人哪兒鑽出來的?”
“親家姨母,我去外麵喂魚,您先坐坐,想吃什麽玩兒什麽按鈴吩咐老吳。”陳冬青給身邊的李愛玲告了個退,散步出來到院子方便給陳澤洋講話,“說吧。”
“什麽雙胞胎啊?陳憶之的媽是外嫁女,多少年沒跟家鄉人聯係了。”陳澤洋質疑道。
“外嫁女不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也有父母姐妹,那人真真是陳憶之的姨媽,難道長的不像嗎?”
“您怎麽找到的?”
“我去搜了陳憶之的家,床下的箱子裏有李憶玲以前的來往信箋,她許多年前也是跟家庭有聯係的,後來才斷了。”
“然後呢?”
“我就帶著你四舅去了信上的地址探訪,陳憶之的外婆和姨母都還在那兒住著,我就請她的姨母來幫這個忙,冒充一下陳憶之的母親。”陳冬青忽略掉自己兩頭哄人的情景。
“為什麽?”
“因為陳憶之需要一個媽。”
“她需要也是需要她親媽,不是這個假媽啊,還不如跟她說她媽死了,她能承受的,何必找人來演戲。”陳澤洋總覺得這麽大的事,騙人不是長久之計。
“你怎麽不明白,我需要她們,她母親那邊整個家族都跟我有類似的地方,說不定能因此找到我的淵源!得弄過來慢慢的研究。”陳冬青流露出想把陳憶之整個母親家族的成員接過來的想法。
“怎麽研究?都解剖?”陳澤洋打了個冷顫,那些人都是他還未出世的兒子的親人,話說回來,他兒子也帶有那種血統,也會被研究嗎?
“你多慮了,陳憶之的媽媽是自己跳河我才不得不對著她的屍體,活著的其實更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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