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醫院打針的。

溫涼被嚇的嘴裏的葡萄皮都驚掉了。

打針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沒有之一!

就那個醫生會拿著一個黃色的東西扣住你的手腕,然後塗不知名的液體,然後那根又細又長的針管就會紮進來。

溫涼被嚇的完全沒脾氣了。

特別誠懇:“對不去男朋友我錯了!”

隻要不打針我們可以當一輩子男朋友。

真的。

你要是打針的話我們還是分手好了。

顏北顯然也意識到了。

被溫涼的無恥搞了個措手不及。

無恥,真的是太無恥了。

無意賣萌最為致命。

太可愛了。

顏北親了親溫涼的額頭,悶聲道:“別勾引我。”

溫涼:“???”不是,兄弟你看不出來我是在威脅你嗎?

你瞎我瞎?

溫涼徹底對顏北的眼神服氣了。

真的是看上他這個六界第一美人真的是顏北的福氣。

眼光最好的一次。

最準的一次。

太上頭太折磨人了。

“你看不出來我是在威脅你嗎?”溫涼把臉湊了過去,親了親顏北的喉結。

看不出來嗎?

顏北看得出來。

隻要他不說,誰也不知道他看的出來。

他真要給自己的機智點個讚。

“看出來了,前輩超可愛。”

溫涼:“…………”我說的不是這個。

溫涼懶得去糾結這個問題了。

他一本正經地盯著顏北:“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說罷頓了頓:“但是我決定講了,你別給老子插話。”

顏北閉上了要插話的嘴,顫顫巍巍點了點頭。

溫涼滿意地眯了眯眼。

“我在想我們是弄死鵬鯤好呢,還是弄死秦羽好呢?”

畢竟隻要弄死其中一個,都對他們而言是相當的有好處的。

死了鵬鯤可能會有下一個鵬鯤,但是都是些小囉囉,不足為懼。

死了一個秦羽,下一個秦羽就難找了。

其實溫涼還是挺想殺秦羽的,畢竟這樣方便一點。

但是他不確定鵬鯤會不會喪心病狂到親自培育出一個純陰之體然後鑄成大陣。

誰也不敢說。

溫涼這個人啊,血是冷的。

眼裏就隻有兩種人,和他有關係和沒有關係的。

顏北和他有關係,是要走一輩子的人,但是秦羽就不一樣了,哪怕溫涼欣賞他,在溫涼眼裏,這也隻是個有點好的方麵的人類青年,和他屁關係都沒有。

殺起來也不會心慈手軟。

顏北抿了抿嘴:“殺鵬鯤吧,然後把秦羽的純陰之體封了。”

溫涼歪頭思考了會兒:“理論上可以,現實上並不成立。”

“鵬鯤是大妖,天生地孕的大妖,死了之後哪怕沒有機遇,也會在幾千幾萬年之後重新複活。”

溫涼仔細回憶著自己的傳承記憶:“包括我,哪怕我沒有此番機遇,也會在數萬年之後複活,隻不過時間太久了,我熬不起。”

“鵬鯤不一樣,他這個妖,最會的就是忍耐,他可以忍受蟄伏數萬年,隻要能殺了仇人他在所不惜。”

溫涼對著顏北笑了笑:“你還是很天真啊我的小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