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助理怎麽這麽呆?”林美月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了,抬手戳了戳顧殤禁眉間那塊,年齡沒多大,眉頭皺的活像個多愁善感的小老頭。

    “這種事有什麽好害羞的?難道你還不談戀愛了?臉上連點表情都沒有,那雙眼睛任誰看了都害怕,你就不能多笑笑?女孩兒都被你嚇跑了!”

    顧殤黑著臉又喊了聲:“姨媽!”

    侄子什麽個性她是知道的,林美月不敢再開玩笑,捉弄夠了該說正事了,“好了,不說了,我聽說你在找催債公司,有談到合適的嗎?”

    顧殤正為此事發愁,若這件事不能順利解決,下個月集團開會,他怎麽厚著臉皮上台做報告。

    “他們這種行走在灰色地帶的人,一向是給錢辦事,我幫你查一下,看看他們最近在進行什麽案子,你到時候借機偶遇,探探口風,也許就願意接了呢。”

    林美月年輕時靠著幾分姿色嫁給權傾一方的地產大亨,整天遊走在上流圈層,同富商巨賈交往密切,參加各種社交活動,替丈夫打點背後的關係。

    手上掌握不少資源,更有顧殤觸碰不到的信息網。

    “那就多謝姨媽了。”

    “咱們之間還說什麽謝字。”

    顧殤剛掌管公司不久,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

    林美月雖在顧氏人微言輕,手上卻仍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傍身,股東們覺得威脅不到他們,都不當會事兒,以為一個女人家也掀不起什麽風浪。

    公司上下,隻有顧殤像敬重其它長輩一樣敬重林美月,是因為那從未小看過姨媽的能耐。

    從林美月那兒得到的消息是,今晚Moon先生會出席一場大型招商酒會,他接下某施工隊的委托,圍堵杭太地產的負責人,替他們要回拖欠的工資。

    “特助,今天也有空來參加招商會?”

    “鄭特助,好久不見。”

    鄭直端著酒杯,熟稔地同各家公司高層和客戶之間周旋,遊刃有餘且有幾分魄力,顧殤跟隨其身後,不停有人上前敬酒,鄭直都表現得大方得體而不露怯。

    “這位是......”顧殤一身簡潔的黑色西裝,從上到下毫無存在感的搭配,省去了不少麻煩,但遇到生麵孔,那些精明的老家夥難免追問幾句。

    “公司新來的實習生。”

    老家夥們會心一笑,舉杯碰在一起。

    網上一張照片都沒有,顧殤隻好緊盯著杭太地產總裁鍾建國,從接近他的人裏一個個排除。

    盡管提前喝了醒酒藥,被人一通灌,腦袋還是有些不舒服,顧殤附身耳語幾句,便出了宴會大廳,鄭直愣愣地站著,耳尖微不可查地爬上一抹紅。

    走到走廊盡頭,上了個廁所出來,顧殤站在洗手台前,兜裏掏出支煙放嘴裏,沒等他點火,外麵忽然傳來劇烈的打鬥聲,衛生間的門被人一腳踢開。

    顧殤還未定神,便看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提著鼻青臉腫的男人闖了進來,凶神惡煞地瞪著他。

    他微微皺眉,仔細一看如軟腳蝦一般爬在地上的人,不正是酒會上風光無限的杭太地產老總,鼻孔發青,額頭腫起,眼睛被打成了泡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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