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川代看向石景楓一臉赤誠飽含激動的目光讓石景楓不寒而栗,這哪裏是鬼迷心竅,簡直就是被鬼上了身好麽!石景楓顫顫巍巍地轉過身,去扯白之一的袖子。

    好在鎧甲無袖子可扯,於是石景楓替換成了拍肩,白之一早就感覺到石景楓的手伸了過來,在自己手掌位置停頓了一下之後,就往上伸過來。

    白之一不明所以,一臉懵懂,但也沒有躲開,而是沉默地感受著石景楓的手掌,顫顫巍巍在自己肩頭上拍了拍,緊接著又拍了一下。石景楓開始覺得不知所措,然而這樣的不知所措,仿佛正在將自己此刻的那些想法與思想都給講解清楚了才對吧。

    白之一一臉不明所以,轉過頭看神經病似的看著相川代,欲言又止。

    “你……你,你看相川,”石景楓偷偷摸摸地湊近到白之一的耳旁,低聲道,同時語氣有些惶恐,“你仔細看看他,我覺得他好像……”

    石景楓並未說完全部的話,而是緊張地咽了口唾沫,這個細微的動作如同警鍾一般敲響了白之一的神經,他立馬警覺了起來,不動聲色地問道:“好像?”

    白之一懷疑石景楓又在聯合相川代想要整他了,但是又覺得這種可能性實在太低,誰會剛開完玩笑,就又對一個明顯表示過不滿的人下第二次手?

    除非他真的很不想活了,白之一心想,就算脾氣再好的人也該有個忍耐的底線吧?但白之一並未說什麽,而是不動聲色地問了這麽一句,好看看他後續怎麽回答。

    畢竟,依照白之一的判斷,石景楓也並不一定就是又要開沒什麽下限的玩笑,說不定是真的有什麽事兒呢?

    當然,白之一不會忘記的是,上一次,他就是抱著這樣的態度才被坑了的,此時剛結束不久,他自然不會允許自己跳第二次坑。

    石景楓哪裏知道白之一頃刻之間已經思慮這麽多,畢竟相川代的表情是真的把他給嚇了個半死,此時慌不擇言,隻想著把這般奇異的事情講給白之一聽,哪兒有功夫考慮什麽坑不坑之類的?

    “你能看見相川代的表情麽?”石景楓聲音同樣也顫顫巍巍的,但抖動幅度並不那麽明顯,而是有些輕微的顫音,在每一個分段結束之後,“你……你有沒有發現……”

    白之一的表情忽然變得極其古怪,他仔細看了看白之一的身形,他的感知能力並不如石景楓那般敏銳清晰,隻能夠大概看出對方做了什麽姿勢,哪裏又動了動之類的,但是對於這種需要明亮的環境才能夠看見的麵部表情,他可是沒有辦法準確識別的。

    “有什麽問題嗎?”白之一思慮一番,才小心謹慎的說出口,白之一決定從現在做起,要小心腳下,避免掉坑,尤其是石景楓柳也之類的,說的話真的要認真審視啊。

    但石景楓卻是沒有在意這麽多,又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才轉過頭,臉色十分奇怪,語氣也十分不自然,道:“我發誓,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完全可以相信。”

    “嗯?”這番話讓白之一更有些警惕,同時也更加嚴肅對待起來,石景楓很少說這樣的語句,幾乎都是有什麽直接說什麽,到底是有什麽大事兒,才會用到這樣的詞組搭配?當然,無法排除的是,這或許是他為了消除白之一的疑惑而又設下的一個套路,“到底什麽事情,你直接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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