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覺醒了吐槽屬性還是講故事胡扯八道屬性啊!石景楓憤懣,這簡直就是要群嘲全場啊,這讓他怎麽能忍!

    “說起來,”白之一這時候忽然開口道,“先前相川還說什麽,說我丟人?”

    “是嗎?”相川代立馬一副失憶狀,一臉懵懂道,“有這回事兒嗎?我怎麽不記得了?啊哈哈哈哈一定是你聽錯了白之一。”

    “我證明!”石景楓舉起雙手發言,一臉泄憤,“就是他說的,之一可不是我挑事兒,要是有人不分黑白說我丟人,那我可不能忍啊!”

    相川代眯了眯眼睛,說道:“別聽他的,白之一,咱倆雖然說不上多麽熟識,但是我的為了你是清楚的,怎麽可能……”

    “‘說不上多麽熟識’?”石景楓笑了,開始撿相川代語句中的漏洞矛盾,“既然說不上多麽熟識,之一怎麽可能清楚你的為人呢?”

    “我……”相川代百口莫辯,隻暗暗心道應該想想再說的,不應該嘴比心快。

    “嗬嗬,人心隔肚皮啊,”石景楓冷笑著說出了這句話,同時搖著頭歎氣,像是什麽曆經滄桑的老頭子正在向後輩傳授什麽人生經驗一般,“知人知麵不知心,說的是什麽?說的就是喲啊提防著相川代你這種人!”

    “提防我?”相川代一張臉扭曲異常,再配上他凶惡的五官,看著異常嚇人,但石景楓卻是不怕,仍然冷笑著直視,“白之一你看看,什麽叫惡人先告狀?這就叫惡人先告狀!”

    “我們對事不對人,”石景楓眼珠子都沒有轉一下,接著道,“難道說就不允許我提出正當的意見了麽?你怎麽可以這麽霸道?”同樣是這麽一些問題,還是沒有辦法完全磨滅掉石景楓對於自己的想法與猜測。

    頃刻之間,又是兩頂帽子扣在了相川代腦袋上,壓得他喘不過氣,如果說先前還是演戲閑談的話,那麽現在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心想石景楓這話說得怎麽跟柳也似的?一股子流氓味兒。

    但心中卻早就已經有了解釋,那番話不過是說給自己聽聽,解解氣而已。柳也和石景楓兩人,不就是一對流氓組合麽?這可比白之一惡劣多了,白之一隻不過暗地裏算計一下,表麵上仍舊溫和有禮,但這倆是根本麵子都不要了,敞開了胸懷耍流氓啊!

    對他們而言,哪來的什麽胸懷,隻有手段得手後的得意洋洋吧!相川代心中為自己默哀一曲,這種人自己怎麽能夠正麵打得過?若是有白之一從中周旋的話,說不定還能有一線機會,不說贏,至少能夠苟延殘喘,何至於如此狼狽?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石景楓見相川代並未答話,立即道,“你看看,你自己都承認了你的霸道,你這人,怎麽可以這般不蠻橫講理?”

    “我……”相川代口不擇言,正要張嘴為自己辯駁,但一想象出石景楓那含笑的表情,立刻就覺得這不是挖好了坑等著自己往下跳麽?雖然現在暫時還不得而知是什麽坑,但自己也不能就這樣輕易就跳下去。

    但自己若是不開口,不就是更沒有理了?相川代心想,按照他的邏輯,怕是不講話就約等於無話可說,或是默認了,然後一定會得寸進尺,大加控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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