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川,來,”白之一笑得一臉慈祥,像是什麽七旬老人在看自己的孫子,相川代盡管目不能視,但仍然感受到了這關切而溫暖的目光,並且成功地被嚇得渾身一抖,“我給你看看你的手指怎麽樣了,以前我們學校,可是有教怎麽接骨噢。”

    “額……”相川代遲疑了下,這到底是一個陷阱,還是一個陷阱呢?相川代生氣發怒都隻是很短暫的,瞬間就冷靜下來,這不是因為他不怎麽發怒,而是有極強的自我控製能力,此時相川代冷靜下來一想,白之一若真是要布下陷阱來坑他,那他肯定敵不過,況且一旁還有石景楓在虎視眈眈,並且白之一何嚐有過這般神態?這要不是陷阱,那都說不過去啊!“啊,沒有關係,就等他自己愈合就好了,你知道嗬嗬嗬我們搞研究的啊倒模啊啥的,手上受點傷多正常啊!沒啥大礙。”

    “原來還不止這麽一次受傷?”白之一驚訝道,同時語氣更加關切,口辭更加柔情,“來吧,最怕積勞成疾,現在我替你看看,日後保管你永遠斷絕這類病痛。”

    相川代心頭一驚,差點嚇得坐在地上,白之一這話什麽意思?難道說是要準備卸了他的手臂麽?相川代一想,這簡直就是白之一做的出來的事情啊!別看他總是溫和地笑,但是在列車上相川代也是見到了的,白之一將那兩個人炸的連骨頭都沒有吐出來一根,當時相川代雖然嘴上不說,但卻是觸目驚心,令人膽戰心驚,不得不有所防備啊!然而,令石景楓覺得難受的一點事情也都給講清楚了之後,說不定才有可能成為自己心底之中的那麽一些奇怪而又難受的事情才行吧?

    平時來看,白之一確實不是什麽以殺人行凶為樂的暴徒,並且很克製自我真實情感的流露,但這不代表他在必要時刻就不會采取什麽非常手段,就像那兩人一樣。

    相川代可不想步他們的後塵,那可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哦不,死無葬身之地算什麽?這是死了連骨灰都沒有,怕是就在天地之間飄蕩,既上不去,也下不來,什麽時候落了雨,往泥土地一衝,就隻有與荒草黃土為伍了。

    就像西夜國外的那片荒野一樣,相川代忽然想起這事兒,傳說進入荒野的人沒有人活著回來過,就連靈魂也會被永久留在荒野之中,每一棵長草之下,都是一個在荒野之上死於非命者的屍骨,而他們的靈魂,卻也無法從荒野之中逃脫,隻能永久地飄蕩在土地上空,凝視著這片充滿悲哀的土地,時時刻刻被自己臨死前的回憶所折磨。

    就如同酷刑一般,將最令人痛苦的食物擺在你麵前,強行讓你睜開眼睛凝視著。

    當然,相川代身為一名科學家,對於靈魂啊都市怪談這種東西根本不信,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人死了哪有什麽靈魂?不過都是隻剩沉甸甸一具空殼子罷了。

    但嘴上這樣說,心裏卻並不一定都這樣想,事實上,很多科學家都對這類神秘學學說保持著敬畏之情,尤其是在掌握了煉金術之後。

    或者說,煉金術被某些人所掌握,但卻不被科學家所熟知。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人,上到九旬老人,下到黃髫小兒,都知道煉金術,但沒有人能夠準確概括出那是一種什麽東西。

    是真的通過化學或者什麽不為人知的反應現象練出黃金嗎?這隻是煉金術師創造煉金術最初的動機,卻不是最最終目的,最終目的仍然是希望通過煉金術,從而達到掌握元素力量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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