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商量出結果,由柳也上來接石景楓,白之一和相川代一起,由白之一負責將他們兩人送下去,相川代一臉無所謂,表示隻要不把他燒了就行,其他就你們看著安排吧。

    柳也一臉不情願地往上走,一邊嘮嘮叨叨說石景楓你又欠我人情啦以後可一定要記得還,你可是男人,今天欠了的人情明天是要做牛做馬的。

    石景楓控製住自己內心懟他一句的強烈願景,黑著臉表示他不想理他讓他自己快點麻溜兒的滾,柳也作勢說那我真的滾了你可別哭噢,白之一又把他哄回來,相川代在一旁加油助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被石景楓和白之一同時勒令閉嘴,柳也又冷嘲熱諷說欺負一個不敢還嘴的有什麽意思?白之一氣得不想理他,石景楓捂著臉裝作看不到他,心中開始反複朗誦清心經,以求不要一個激動跳起來賞柳也一個大耳刮子。

    終於,柳也鬧夠了,才馱起石景楓,要往下走,一邊譏笑道可別像陳寰那樣嚇得尿褲子,石景楓瞪圓了雙眼,卻又不知如何反駁,倒不是他不確信自己是不是真的會尿褲子,而是猛然聽聞陳寰竟然尿褲子了一時間既想笑又想忍住,結果柳也是借陳寰來嘲諷自己,他倒真不知道如何開口反駁了,總不能說自己不是陳寰那種膽小鬼吧?那按照柳也挑事兒的個性隻怕自己會被白之一燒成灰!

    石景楓無奈,隻得恨恨瞪了柳也一眼,柳也目的達成,心情自然大好,雙手托住石景楓的身子,往後退了幾步,準備衝過去往下跳。石景楓雖說不怕,但心中難免有些忐忑,不禁摟緊了柳也的脖子,連額頭也禁不住多往前湊了幾公分。

    “呦,還真怕啊?”柳也眉毛一挑,“誒你可別真尿褲子了啊,人家這可是鎧甲,誰聽說過往鎧甲裏麵尿的?”

    “我隻是害怕摔下去而已好麽!”石景楓惱羞成怒,壓低了聲音吼道,既要維護麵子,又怕被白之一相川代聽到,到時候柳也豈不是更好借機嘲笑自己?

    “嘖嘖嘖,你怎麽和陳寰一個說辭啊?”柳也還是搖頭晃腦的歎息著,又回想起陳寰方才的模樣,更想借機逗逗石景楓。以前隻有石景楓拿他開涮的時候,就算他言語上攻擊一下,按照石景楓拚命維護的高冷個性,也肯定不會理會自己,但是現在穿越過後自己居然有了這麽實用的能力,借此機會逗弄一下石景楓豈不正好?“你知道剛剛陳寰怎麽說麽?明明被嚇了個半死,偏要怪我沒有提前提醒他一下,還要義正言辭地說是為自己的小命著想,嘖嘖嘖,好一番官方論調了,簡直和你有異曲同工啊!”

    “人家也沒有說錯啊,”石景楓自然不可能順著柳也的意思往下說,否則就真入了他的套了,隻得替陳寰開解,“如果你在起跳前提前說一聲,也不至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說話間,柳也忽然一個助跑,石景楓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柳也便已經往下跳去,眼前的景物忽然就從泥土地上升到半空中,接著飛速倒退,陡峭的陂壁映入眼簾,更加令人膽顫的是,兩人還在不斷往前移,坡度夾角極高的山崖呈現在眼前,滾動的石子布滿峭壁,還有一堆雜草與橫生枝節的樹木。然而能夠讓自己察覺到異樣的那麽一種想法,似乎還是很有可能通過這種方式來讓他自己察覺到異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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