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有可以下去的辦法麽?”白之一側過頭問道,眼中滿是疑慮。

    “當然沒有啊,相川代無辜道,眨巴著真誠的雙眼,“難道你不信?我何必說謊啊,要是我有什麽方法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麽?這事兒我真不用掩蓋!”

    白之一無奈,也隻得胡亂點頭答應。

    其實再仔細想想,相川代說得確實沒錯,無論他有什麽打算,要先到別墅裏去才是最要緊的,如果不能順利到達別墅,那麽他無論要說什麽做什麽都是空談,這樣更解釋不通他的行為。白之一別無選擇,隻得在這個問題上暫且同意了相川代的說法。

    “既然如此,”相川代高興道,“咱們就讓柳也上來吧,一個一個送下去?”

    白之一正要點頭,心中忽然一動,豁然開朗。

    如果說相川代等的就是這一刻呢?白之一忽然想明白,等會兒柳也再上來,下麵就隻剩下陳寰一個人了,那麽柳也是帶著誰下去?第一個帶相川代顯然不合理,陳寰此時又受了傷,若是相川代用陳寰要挾他們做些什麽,那自己就會相當被動;若是將相川代放在最後,誰知道他是不是在等一個沒人的機會?那再換一下,將陳寰放在石景楓之後白之一之前,那豈不是就安全了?乍一看是這樣,但若是相川代一直就另有一套算盤,那麽想必就對柳也石景楓的能力有一個估算,此時石景楓沒有力氣,幾乎還不如陳寰能打,柳也性格大大咧咧,看似膽大心細,其實就是個缺心眼兒,誰知道他能不能防備住相川代的小動作?

    白之一思慮一下,當即決定在沒有完全了解相川代的最終目的之時還是不能放任其行動,於是搖頭道:“讓柳也來接石景楓吧,我送你下去。”

    相川代表情凝固:“你?你別是要把我燒成灰吧……哦不對,是燒成灰都看不到。”

    “你要再貧,我就真的把你燒成灰。”白之一微笑著威脅相川代,後者果然聽話地閉上嘴,並且做了個不再講話的手勢。

    白之一滿意的點點頭,招呼柳也。

    此時那兩人還在山下爭論不休,白之一簡直不知道柳也一天到晚哪來的精力說那麽多話,忽然他又想到土元素的鎧甲,估計能支撐他一個人自言自語說個三天三夜都不帶歇的,估計他還不會覺得累,隻會精神充沛。或許在石景楓看來,他根本沒有辦法通過這種方式,來令自己感受到一些奇怪而又難受的想法才對。

    果然什麽鎧甲配什麽人啊,白之一感慨,心想這哪是什麽戰鬥鎧甲,簡直就是吐槽役專用配備,以後要是到了熱鬧的城市完全可以讓柳也上台表演相聲賺路費嘛,不管是雙口還是單口都不在話下啊!

    柳也好不容易才注意到山坡上的白之一,又興高采烈地衝他們招招手,炫耀他的戰果,果不其然,一旁陳寰又開始鬧了,冷嘲熱諷,就是不讓他好過。

    柳也什麽人呐當然不會放過這麽明顯的挑釁,於是又和陳寰鬥法,三個人各說各的沒一個聽別人怎麽說,白之一說得口幹舌燥雙眼發黑,仔細一看,卻看見那兩人各說各的,沒一個在理他,當即氣得要跳下去教育他們一番,卻又想起來幾人還隔著一座山呢,一個在山頂一個在山腳,自己要是就這麽跳下去了,怕是柳也會笑得打嗝,圍在他身邊講笑話講個三天三夜沒個停,自己做了屍體都不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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