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飛馳過山澗,駛入白樺林立的樹叢,白樺根根高大粗壯,遮天蔽日,隻餘絲縷斜陽透過縫隙撒向大地。此時白之一與護衛隊隊長兩人臉上光影斑駁,高速運轉的速度機器帶起了撕裂的陰影一路奔馳向前,兩人臉上身上的金色光斑如秋日落葉般絢爛。

    旋轉向下的落葉、光影浮轉的陽光、不斷變化的視角,構成了長長列車中一節短短車廂裏騎士與軍人互換攻防精彩搏鬥的畫麵。

    “很好!我們可以看到白之一選手使用一擊左直拳巧妙化解了對手的進攻招式,同時變化方位使用肘部進攻……”柳也全神貫注滔滔不絕,像個拳擊解說員一樣充滿激情大吼著解說,“哎呀很可惜,這一招似乎被對方選手識破。對方選手俯身避開這一擊,好,讓我們來看看白之一選手是否有後招,而對方選手會選擇如何應對呢?”自由搏擊很厲害麽?

    “隊長同誌借著身形用刀劃向白之一選手的腰腹部!白之一沒有防備……哎呀真可惜,盡管這一招極其巧妙又抓住了白之一的進攻空當,但卻被煉金盔甲擋下來了,白之一在硬吃下這一招後又開始瘋狂進攻,對方選手招架不住,隻能拚了命得躲,雙方突然失衡……”柳也沉默了一下,清清嗓子,轉過頭看向陳寰,“好的,麵對這一局勢,不知陳寰陳老師您有什麽看法呢?觀眾朋友都知道陳老師是全球有名的自由搏擊冠軍啊,拿過金腰帶獎,業內知識與經驗一定比我這個主持人多。不知陳老師對雙方選手和場麵局勢有什麽看法?”

    “咳咳,”陳寰屈指虛握成拳,抵在嘴邊裝模作樣咳嗽兩聲,一副特聘專家派頭,而柳也也很給麵子地討好地笑笑,把話茬替他接上,就等他發言了,此時看來這兩聲咳嗽就是欲揚先抑,“我們來看現在的局勢啊,目前護衛隊隊長是被白之一壓著打,隻剩防守,幾乎不能組織起有效的進攻,所以我認為啊……”

    “您認為什麽呢?”柳也連忙湊近身子,一臉請君賜教。

    “我認為,白之一的實力要比護衛隊隊長強很多,才能造成這種施虐一般的單方麵進攻局麵。”

    “嗯嗯……”柳也覺得自己簡直真的就是個拳擊比賽解說員了,陳寰一說話他立刻開始嗯嗯啊啊,以表示自己極為讚同他的看法,待他說完,再細細一回味,忽然察覺到不對,“這就完了?我也能看出來小白很強好不好!我告訴你你這樣子是領不到工錢的!”

    “什麽工錢?”陳寰撲朔著無辜的大眼睛,真誠地問道。

    柳也爾康臉:“你走好麽,我不要和你一起玩了!”

    一旁的相川代一臉看智障的眼神看他們,但卻敢怒不敢言,畢竟誰都知道神經病可不是那麽好說話要是覺得自己很吵於是就把他殺了……

    石景楓站在相川代身後安慰道:“放心吧我們都是講道理的神經病,不會一言不合就把你殺了的。”說著還親昵地拍拍他的肩,以示善意。

    相川代隻覺得車窗外的風都刮到自己臉上了,才會種“聽不清”的感覺,哪來的神經病會說自己是“講道理的神經病啊”!他算是徹底無語了,這就是個神經病團,而最看似最正常的那位此時正在單方麵施虐敵人,怎麽看怎麽是個暴力狂,和外表的溫和相貌反差極大。

    難道這才是反差萌的真正奧義麽!相川代眉眼一橫,意識到問題並不簡單!

    而一旁柳也在臨時踢掉了嘉賓搭檔後開始了獨角戲,全程用嘶吼一般的語調解說整場比賽,盡管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在胡謅一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