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也一行人,除了受傷最重的陳寰,其他人在年輕小衙役的看管下,坐著火車唱著歌,尤其以柳也最為過分,舉手要求能不能涮火鍋。小衙役置之不理,幾人便有說有笑地盤腿圍成一圈開始經典的老歌新編。在柳也發現這個世界竟然與原本的世界在音樂作品上居然共有交集時,立刻發起了諸如歌曲串燒、老歌新編等等娛樂項目,小衙役沒辦法,打是打不過,說又插不上嘴,隻得由他們去了。

    笑話!柳也心中冷哼,我們連整整一座城市瞬間崩塌毀於一旦都見過了,牢底坐穿有什麽?嗬嗬,哥可是見過世麵的人,不和你們一般見識!癌症不是絕症啊!

    柳也驕傲地揚起脖子,愈發高興地唱起了“手裏捧著窩窩頭,菜裏沒有一滴油。”

    白之一咂舌,柳也真是越來越囂張,小衙役的臉色同樣也真是越來越難看了。

    由於越往上,每一座城市的麵積就越大,所以從第二位麵的國家開始修築起了列車,但這座城市內一共也隻有三架列車頭,一條環城列車線。每天早上七點半,兩輛列車一南一北同時出發,順時針行駛,一直到晚上七點半,從南出發的列車抵達北出發所停靠的位置,而從北出發的列車抵達南出發所停靠的位置。剩下一列列車頭用於掛靠貨運車廂,有時也會被城市護衛隊征用。

    柳也五人所乘坐的就是一列通往內城市區的列車,末節車廂向來用來裝載扣押在外城所擒獲的犯人,車廂內環境很髒,彌漫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濃烈味道,像腐壞的方便食物。但柳也毫不在意地拍了拍地板後一屁股坐了上去,一邊招呼眾人:“大家快坐啊,我們接下來就不玩兒歌曲串燒了,咱們玩兒老歌新唱怎麽樣?”

    年輕小衙役抬頭望天,隻覺自己華發早生,心情沉重如喪考妣。他把刀拿起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卻始終沒有把刀出鞘的勇氣。先前一戰,已經消磨掉了他的自信心,在柳也的“視若無睹”攻勢下,更是難以招架,節節敗退。

    柳也瞥到這一小動作,領導做派般抬起手,衝他一揚手:“那個小同誌啊,不要老把刀拿到手裏嘛,你看這裏就咱們五個人,也不會有人偷你的,你說對不對?”

    三人哄笑,很給麵子地吹口哨,柳也受到鼓舞,更加張揚跋扈:“小同誌,要融入集體嘛!性格不要這麽孤僻,不然以後……”

    柳也頓了頓,眼睛滴溜溜一轉,道:“不然以後娶不到媳婦兒可別哭啊哈哈哈哈哈!”

    柳也笑得東倒西歪花枝亂顫,坐他旁邊的白之一和石景楓受不了他這勁兒,把他往旁邊,於是他又在來回推搡中倒來倒去。陳寰雖然受了傷,但好歹沒有傷到骨頭,此時也是倚在白之一身上放聲大笑,顯然很能領略柳也的笑點。兩人可算找到了同道中人,不理會另外兩人,窩在一起哈哈大笑。

    小衙役的臉漲成豬肝色,眼睛被氣得鼓成燈籠,柳也在哈哈哈的笑聲中又指著他的臉說道:“哈哈哈哈你們看比目魚啊哈哈哈哈嗝!”

    柳也冷不丁笑得打了個嗝,笑聲突然急促地停下來,接下來爆發出一陣更為猛烈的笑聲,還有巴掌聲。

    四個人硬生生湊出了現場演唱會才有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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