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高的那個人放下望遠鏡篤定的說道:“這個人臉上受過傷!兩邊的臉完全不對稱!臉上受過傷的人就是這樣!我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對這件事有經驗。”

    他的身材很高,仿佛伸手就能夠到天花板。

    “其他的方麵都對,出現的地點,體型,身高,就是相貌有所出入。應該就是他了,明天就動手吧!”個矮的人放下望遠鏡說道。

    “不行,必須要完全確認!否則殺錯了,再想找機會就困難了。”個高的人搖頭說道。

    “有什麽困難的,就兩百米遠,剛才我如果有一隻水連珠,一槍就斃了他!然後咱們撤退完全來得及。”個矮的人自信的說道。

    “這樣對付叛徒太便宜他了。”個高的人搖頭答道。

    “無論我說什麽你都搖頭!大個子,你是這一次行動的領導,你說怎麽樣?”個矮的那個人不耐煩的問道。

    “最後確認一次然後再動手!”大個子說道。

    今天關東軍情報部出了一件大事。

    北方大國由滿洲裏入境穿過東北再從綏芬河出境的火車停在哈爾濱火車站站台上。

    兩名情報部的下級軍官等在有豪華軟臥的車廂門口。

    他們兩個在等從莫斯科回來的外交信使竹下細六中尉下車。

    竹下細六隨身攜帶著日本駐蘇大使館的機密文件。兩名軍官是負責保護他回關東軍情報部的。

    可是他們兩個等了十幾分鍾竹下細六也沒有下車。

    兩名軍官急忙登上火車按照大使館電報中告知的具體車廂號碼查找。

    當他們兩個來到竹下細六乘坐的軟臥門口時發現門都從裏麵反鎖上了。

    “請用鑰匙把門打開!”一名軍官用俄語對一名紅頭發的女列車員說道。

    這裏是滿洲國也就是日本人的天下,自然是他說了算了。

    可是女列車員嘰裏呱啦的說著俄語卻就是不打開門。

    兩名軍官看見不能用語言溝通就直接用腳很踹包廂的門。

    三四名身材魁梧的列車員快速的從其他車廂趕了過來。

    可是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門已經被踹開了。

    兩名軍官從兩尺寬的門縫首先看見的是地上的一雙腿。

    門被推開的很艱難,門的後麵有什麽東西阻擋著門的打開。

    等一名軍官鑽進包廂從看見竹下細六坐在地上,他的脖子上勒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外一頭掛在門的把手上。

    “趕緊告訴站台不準這列火車出站!”一名軍官對另外一名軍官喊道。

    半個小時後兩輛轎車和一輛卡車風馳電掣的趕到哈爾濱火車站。

    晚上,關東軍情報部的機關長秦彥三郎聽取關於竹下細六事件的報告。

    “機密文件還在嗎?”秦彥三郎問道。

    “還在,不過據我們仔細檢查文件袋已經被打開過了。裏麵的文件應該已經被敵方的情報人員查看或者是拍照過。”情報部裏麵勘察現場的人答道。

    “竹下細六是自殺嗎?”秦彥三郎又問。

    “他的確是被繩子勒死的,但是是不是自殺不敢確定。”勘察現場的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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