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寶從大山岡那裏打聽出來的情況看,誌村又藏離抓住自己還有很遠。

    而且無論是調查抗聯和曾經在北方接受過訓練的蘇諜都搞錯了發向。沿著這條路走下去是抓不住錢小寶的。

    可是錢小寶還是想對安達諾夫下手。第一,安達諾夫是叛徒,本來就應該死。第二,殺了安達諾夫會讓誌村又藏更加堅定自己的調查方向是正確的,從而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不用錢小寶自己動手,而是由上級派人來處決安達諾夫就更好了。

    這樣的話在誌村又藏看來就是蘇軍情報機構阻止繼續調查下去的標誌。

    安達諾夫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不過,從他徹底的向日本人屈服的那一刻開始他已經開始時刻小心防備被組織派來的人幹掉。

    日本人也覺得安達諾夫很有價值,對於他們的防諜作業非常重要。

    所以時刻有兩名武裝人員在安達諾夫身邊擔任保護任務。

    現在的安達諾夫已經改了自己的名字,他現在隱藏在保安局的事也是機密。

    看來秘密保守的不錯,一年多了,安達諾夫一直安然無恙。

    安達諾夫走下哈爾濱警察廳的台階向台階下麵的轎車走去。

    這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日本人特意為他配備的。

    安達諾夫剛剛在警察廳的地下室裏審問了幾個被抓住的情報人員。

    兩名武裝人員一前一後把安達諾夫夾在中間上了轎車。

    坐在轎車後排中間的位置上安達諾夫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剛才一陣寒風吹過,他的臉鑽心般的刺痛。

    在他臉上有兩道深可見骨的傷疤。遇冷遇熱的時候傷疤都會讓他痛不欲生。

    這兩道傷疤是留希科夫用刀劃出來的。

    安達諾夫是一年多前毫無征兆的情況下被捕的。

    作為受過嚴格訓練的情報人員安達諾夫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他接受的訓練裏麵也包括忍受刑訊的痛苦,怎樣偽裝自己,甚至是拋出一部分秘密從而達到掩護自己的目的。

    可是安達諾夫萬萬沒有想到,第一個進來的人就是當初把他派到滿洲國潛伏的留希科夫將軍!

    “留希科夫將軍!”安達諾夫忍不住驚訝的叫道。

    麵無表情的留希科夫沒有說話而是拿去一把鋒利的小刀走向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安達諾夫。

    他掄起胳膊用小刀在安達諾夫臉上狠狠的劃了兩刀!

    安達諾夫痛苦的慘叫起來。

    當安達諾夫的慘叫聲變的微弱的聲音,留希科夫淡淡的說道:“安達諾夫同誌,你看我都已經在這裏了,你就完全坦白吧。”

    安達諾夫徹底的屈服了。對他來說臉上的痛還不算什麽,重要的是他的內心已經崩潰了。

    轎車駛進保安局的大院,安達諾夫下了轎車。

    在二百多米外的一座二層小樓的窗口,兩個人都趴在窗前用望遠鏡觀察著。

    “還是這輛轎車,這已經是第四次觀察他了,可是我還是不能確定。按說照片是兩年前的,人的相貌不應該差的太多啊。”個矮的那個人一邊觀察一邊說道。

    他幾乎不用怎麽彎腰就直接趴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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