櫃員愣愣的看著尤利婭。半才醒悟過來。

    “哦,對不起,馬上就給您辦理。”櫃員道。

    他一邊登記著尤利婭的身份信息一邊想起兩個時前打聽羅貝爾的那個中年人。

    沒想到這個跟羅貝爾在一起的美麗姐居然一個人出現在這裏。

    買好船票尤利婭通過廊道走向停靠在碼頭上的那艘即將啟航的客輪。

    四以後,遠東大飯店的服務生終於打開房門在裏麵發現了奄奄一息的羅貝爾。

    六以後埋伏在碼頭的情報人員並沒有看見應該從這裏上船去法國的尤利婭。

    在重新搜索信息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尤利婭已經在六前登上了去香港的客輪。

    按時間推算,這時候尤利婭已經到了香港。她現在或者是滯留在香港或者是已經從香港上船了。

    這些空中的電波裏不知道有多少條都是關於尤利婭的。

    三後在香港的情報人員給總部發報。在香港隻找到了尤利婭下船的信息。可是在香港並沒有找到尤利婭的一絲蹤跡也沒有找到尤利婭登上輪船的信息。

    總部的回電指示隻有短短的一段密碼。翻譯完密電上麵隻有兩個字——澳門。

    尤利婭現在就坐在躺椅上。太陽傘遮住了毒辣的陽光,她看似悠閑自得的吹著海風。

    這艘不大的郵輪從澳門去往葡萄牙的裏斯本。澳門是葡萄牙的殖民地,經常有船來往與澳門與葡萄牙之間。

    當郵輪穿過地中海的時候,尤利婭就在輪船停靠馬賽的時候下船。

    如果尤利婭口袋裏有很多的錢。如果她不是想去法國找她的父母。尤利婭很可能已經從澳門登上去南美洲的船了。

    即使是現在南美洲的那些國家不再是葡萄牙的殖民地可是依然還有很多聯係。

    這條路線是尤利婭在上海的時候想好的。如果與羅貝爾在一起就絕對不能走這條路線。

    那樣的話尤利婭判斷自己十有八九會被組織找到。可就是現在這樣,尤利婭還是內心忐忑沒有逃到法國的十足把握。

    隻要在馬賽上岸,尤利婭馬上就拋棄自己原來的身份以其他的名字俄國難民的身份尋求庇護。

    汽笛長鳴一聲。海平麵上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座城市。

    前方就是大英帝國的東方堡壘扼守馬六甲海峽的新加坡。

    郵輪要停靠在這裏補充燃料食物和加水。

    “姐你不想一會下船到市裏轉轉嗎?我聽船上的大副輪船要在這裏停靠幾個時。”一個中年男士彬彬有禮的問道。

    馬上就到新加坡了,船上的旅客都陸陸續續的從船艙裏出來準備踏上陸地在新加坡遊覽一番。

    “不用。我有路盲症。還是留在船上好了。”尤利婭用流利的英語答道。

    “新加坡我來過兩次。我可以帶著你一起遊覽。”男子不死心的道。

    “謝謝,不過真的不用。我剛才已經讓海風吹得有些頭疼。現在我要回船艙躺一會。”尤利婭著站起身向男子道謝然後轉身逆著人流向船艙走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