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人都用不解的目光看著他,楚天舒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在外麵見到就順手抓了。”

    說著,楚天舒取出一根銀針刺入悍匪頭目的人中穴。

    很快,悍匪頭目就悠悠轉醒。

    看到麵前站著的楚天舒幾人,他驚駭的瞪大了眼睛。

    沒等他來得及叫喊,楚天舒就施展出攝魂大法。

    悍匪頭目修為跟楚天舒差距太大,很快就被攝魂。

    楚天舒直接問道:“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悍匪頭目茫然道:“見二公子。”

    楚天舒追問:“哪個二公子?”

    悍匪頭目道:“鄭德良。”

    楚天舒眯了眯眼:“是他讓你在半路截殺那輛車裏的人的?”

    悍匪頭目點頭:“是。”

    楚天舒又問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悍匪頭目回答:“穀主有意讓他跟大公子比試煉製丹藥,這是大公子從外麵買來的煉藥原料。”

    任長風咧嘴道:“他讓你搶了他哥的原料,想讓他哥的藥煉不成對吧?”

    悍匪頭目點頭。

    任長風嗤笑道:“一家人搞得這麽勾心鬥角,真特麽的有意思。”

    楚天舒又問:“你大晚上離開,鄭德良又派你去做什麽?”

    悍匪頭目回答:“他害怕我被認出來,所以讓我先離開。”

    該問的都已經問了,楚天舒直接一指點在悍匪頭目額頭,悍匪頭目應聲倒地。

    任長風問道:“他怎麽處理?”

    楚天舒攤了攤手:“先藏在這裏吧,隨後再說。”

    說完,他打了個哈切,就往外走去。

    任長風上前封住悍匪頭目幾處穴道,確保萬無一失,然後將其塞到了床底。

    楚天舒剛剛走到院子裏,一個人影就輕飄飄的從院子外麵翻了進來,肩上還扛著一個人,月色下兩道白眉飄逸。

    又是那個老貨!

    楚天舒一陣無語,老道士不會把丹王穀的暗哨扛到這裏來了吧?

    老道士“噗通”把肩上被封住了穴道的男子扔到楚天舒腳下,雙手叉腰問道:“小子,貧道就找到一個暗哨,你找到幾個?”

    果然!

    葉少流幾人警惕的把老道士圍了起來。

    楚天舒有些頭疼,擺手讓葉少流幾人退開,然後向老道士說:“道長,我一個都沒有找到,這局我又輸了。”

    老道士哈哈大笑:“我就說你贏不了我,這下服氣了吧?”

    “服氣服氣,簡直是心服口服。”

    楚天舒輕輕踢了腳麵前穿著黑衣的男子,拱手說道:“道長,你從哪兒抓來的,就把他送回哪裏,咱們今天到此為止如何?”

    “到此為止?不玩了?”老道士花白的長眉揚了揚,“這才幾點啊,你一個年輕人,怎麽精神還沒我老人家好?”

    楚天舒看了看時間,苦笑道:“這都淩晨四點多了,道長,馬上要天亮了。”

    老道士撇嘴說:“那又怎麽樣?你年輕力壯,又是習武之人,別說是一晚上不睡,就是一禮拜不睡,也不打緊吧?”

    是不打緊,可是老子有義務陪你這個老東西發瘋嗎?

    楚天舒心裏誹謗了一句,說道:“道長,我真的很累了,咱們明天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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