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咱們接下來去玩什麽。”

    那老道士朝楚天舒道了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百無聊賴的拿出手機,點出剛剛的錄音,一邊聽,一邊怪笑。

    楚天舒一陣無語,他目光落在老道士的手機上,忽然心中一動:“道長,不如咱倆比賽吧?”

    “比賽?”老道士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天舒,“比什麽?”

    楚天舒衝老道士擠了擠眼:“你不是喜歡聽牆根嗎?咱們就比一比,今天誰錄到的那種聲音多。”

    “好啊好啊,哈哈哈,真是太好玩了。”

    老道士拍了拍楚天舒的肩膀,手舞足蹈的說:“你小子可以,貧道喜歡……開始了啊……”

    說完,老道士就腳尖點地,飛一般往外飄了出去,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看著老道士走遠,楚天舒這才呼出一口長氣,重新翻進院子裏,推開沒有上鎖的房門,進入房間。

    房間裏,仍充斥著一股男女荒唐後的怪味。

    楚天舒眉頭緊皺,用手在鼻端扇了扇。

    入目處,掛著一幅畫像,下麵是一個供桌。

    供桌上布滿灰塵,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打理。

    房間裏放著兩張寬大的書桌,書桌後麵各有一個實木書架。

    裏麵靠牆的那張書桌上同樣滿是灰塵,外麵靠窗的那張書桌則擦拭得一塵不染,顯然剛剛被那對狗男女當床用過。

    楚天舒來到靠牆的書桌前,蹲下身子,鑽到書桌下麵,然後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

    他用手在書桌下的牆壁上丈量了幾下,取出一枚烏色柳葉,輕輕插入磚縫。

    不多時,一塊青磚就被楚天舒從牆上抽了出來。

    他把手伸了進去,摸索片刻,從裏麵掏出二十厘米長短,尺子樣式的一個東西。WwWx520xs.

    通體不知道是什麽金屬鑄就,但是入手並沒有冰涼的感覺,反而散發著一股溫熱。

    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光亮,楚天舒可以清晰看到,手裏的木尺上,刻滿了他不認識的符文。

    每一道紋路,似乎都散發著不可描摹的威壓。

    這就是老太君讓他來取的乾坤尺?

    他之所潛入這裏,正是為了乾坤尺。

    老太君當時根本沒有把乾坤尺拿走,一直藏在這裏。

    恐怕鄭餘慶做夢都想不到,他一直夢寐以求的乾坤尺,其實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楚天舒本來以為,這乾坤尺就是丹王穀的穀主信物,但是現在看,這乾坤尺應該也是一件法器。

    具體有什麽作用呢?楚天舒心裏充滿了好奇。

    他也顧不上仔細研究,收起乾坤尺,把青磚塞回牆洞,快速離開小院。

    假如時間足夠,用牆灰把牆壁恢複原狀,那樣誰也不知道有人從這裏取走了東西,可現在,楚天舒自然沒有那個時間。

    離開小院,楚天舒就沿著原路離開,準備返回住處。

    翻越小山,遠離山頂的崗哨,楚天舒隱約聽到前麵傳來罵聲:“媽的,過河拆橋,老子瞎了眼才跟你這個王八蛋。”

    楚天舒目光微微一凝,因為他聽出,竟然是來丹王穀的路上遇到的那個悍匪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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