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佩雲大步上前,沉喝一聲:“讓開!”

    宮雲逸執拗的道:“山叔說了,誰都不能進。”

    蘇佩雲不耐煩的道:“把這個混賬東西給我趕出去。”

    宮蓋世上前跟宮雲逸並肩站在一起,目光毫不畏懼的跟蘇佩雲對視在一起,沉聲說道:“你們要破壞父親的治療嗎?”

    看著雙方劍拔弩張,宮雲天一陣頭大。

    他揉了揉太陽穴,大聲說道:“大家都冷靜一點……”

    宮雲海冷哼一聲打斷:“父親在裏麵生死未知,我冷靜不了。”

    這時,房門從裏麵打開,楚天舒走了出來。

    眾人的目光,頓時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宮雲海指著楚天舒,厲聲喝道:“小子,你把我父親怎麽樣了?”

    蘇佩雲則大聲叫道:“來人,把這個謀害家主的狂徒給我拿下。”

    話音落下,大幫護衛就圍了上來。

    “住手!”

    隨著一聲嗬斥,宮義博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的動作依然很慢,但是,腳步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蹣跚。

    “退下。”

    宮義博冷眼一掃,那些護衛紛紛退了下去。

    宮雲天迎上前,緊張的問道:“父親,您沒事吧?”

    宮雲海也急忙湊上前,大聲道:“父親,那小子是不是想害您?”

    宮義博冷眼看向宮雲海:“我讓大山囑咐你們,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擾治療,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宮雲海忙低下了頭:“我隻是擔心您。”

    宮義博冷哼一聲:“跪下!”

    宮雲海一臉不忿:“父親……”

    宮義博再次沉喝一聲:“跪下!”

    宮雲海咬了咬牙,“噗通”跪了下去。

    蘇佩雲上前攙住宮義博:“雲海也是關心你。”

    宮義博沉聲說道:“越來越沒規矩,都是你慣得。”

    蘇佩雲抿了抿嘴唇,不吭氣了。

    宮雲天緊張的問道:“天舒,怎麽樣?治得好嗎?”

    楚天舒回答:“好了一半了。”

    “一半?”宮雲逸問道:“那今天的治療是不是就結束了?”

    正說著,彭大山帶著大幫護衛從外麵進來。

    那些護衛抬著一口大缸,甚至還有人用手推車推著一車青磚。

    見狀,眾人全都麵露不解之色。

    楚天舒指了指院子中間的空地:“把爐子搭在這裏。”

    彭大山應了聲,指揮護衛在地上搭起簡易的爐子,半人高的大缸也架了起來。

    宮雲逸好奇的問道:“楚少,這是在做什麽?”

    楚天舒淡淡的道:“藥浴。”

    他讓彭大山在大缸下麵燒起木炭,又讓人往大缸裏倒入井水。

    接著,楚天舒又把他讓彭大山準備的一些藥材,一一放入缸中。

    院子裏,很快就彌漫起濃鬱的藥香。

    楚天舒向宮義博道:“老爺子,進去吧。”

    宮義博沒有多說,很幹脆的脫掉外衣,隻著一條寬大的短褲,在宮雲天和宮雲逸的攙扶下進入了大缸。

    他可以清晰感覺到,施針之後,自己情況大好,所以心裏對楚天舒已經是深信不疑。

    楚天舒一邊控製火候保持缸內的水溫不升不降,一邊往大缸中添加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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