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跟著彭大山走進書房,宮義博正在看書,一隻手還撥動著念珠,很淡定。

    桌上的香爐裏,焚著檀香,一派安靜祥和。

    看到楚天舒進來,宮義博抬起了頭。

    他看似渾濁的雙眼,依舊鋒芒四射,渾身上下充滿了久居上位的氣勢。

    楚天舒彬彬有禮的欠身:“老爺子,我來了。”

    宮義博很平靜的開口:“楚少,有勞了。”

    楚天舒道:“您是我姑父的父親,就是我的長輩,這聲楚少,晚輩真的當不起。”

    宮義博嘴角露出笑容,對楚天舒的態度很滿意:“惜刀得子如此,足以快慰平生啊。”

    楚天舒走到宮義博麵前,指了指宮義博的手腕:“我先幫您把把脈吧。”

    宮義博向彭大山吩咐道:“讓天舒坐。”

    彭大山應了聲,忙從旁邊搬了個椅子過來。

    楚天舒在椅子上坐下,伸出右手,把住了宮義博的脈門。

    片刻,楚天舒鬆開宮義博的手腕。

    宮義博目光平和的看著楚天舒:“我自己情況自己知,想要……”

    楚天舒不等宮義博把話說完,就接口道:“老爺子多年前曾中過‘化骨散’,當時的毒性並沒有祛除幹淨,隻是一直被老爺子用強悍的修為壓製。”

    宮義博淡淡的道:“雲天告訴你的?”

    楚天舒笑了笑:“假如我說是自己診斷出來的,老爺子相信嗎?”

    宮義博哈哈一笑,不置可否,顯然是不怎麽相信。

    楚天舒也不在意,接著說道:“後來,老爺子又受了一次重傷,修為受損,一直沒能再恢複到巔峰狀態,慢慢的導致化骨散的毒性也壓製不住,重新開始影響身體。”

    楚天舒戟指在宮義博的大腿上點了點。喵喵尒説

    宮義博麵上閃過一抹痛楚,不過,忍住了。

    楚天舒說道:“因為化骨散的影響,你現在渾身骨質都已經疏鬆到極點,甚至跟得了脆骨病的病人差不多,再這麽發展下去,你渾身的骨頭最後都會化為齏粉。”

    宮義博呼出一口長氣:“我已經做好了隨時離開這個世界的準備。”

    雖然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著,第一次表露出了不淡定。

    彭大山忍不住開口問道:“楚少,能治嗎?”

    楚天舒點了點頭:“能。”

    宮義博雙眼迸射出精芒,似乎想看穿楚天舒的內心。

    彭大山有些緊張的問道:“需要我們準備些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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