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人目瞪口呆,一人喃喃地道:“戲法?”田伯光差點翻白眼,看著兩個孩子,扮演出十分慈祥,微笑道:“你們都是好孩子,要是以後餓肚子,可以到衙後街找我,別忘了,我叫田伯光。”看到兩個孩子點頭,田伯光也點點頭,邁著四方步慢悠悠的去了。

    田伯光誤了午飯,進城之後隨便找了個小飯館吃飽了肚子,就在街上溜達。溜達煩了,便在一家店鋪買了幾支毛筆,回家進行抄書大業。

    田伯光不喜歡用毛筆寫字,筆尖軟軟的,一開始極為不習慣。抄書伊始,田老爹看到田伯光用鵝毛筆,將他訓斥了一頓。說他那是搞歪門邪道。田伯光本來寫字挺快的,換了毛筆,頓時慢了好幾倍。不過也無所謂了,練練毛筆字也沒什麽不好的。還是那句話,入鄉隨俗,大家都用毛筆寫字,他不想自己成為一個與眾不同的異類。

    一本《天龍八部》抄完,他的毛筆字進步的非常快,一張蠅頭小楷寫下來,練了這麽久的館閣體仿佛跟印刷上去的一樣。十分好看。

    小字寫的馬馬虎虎已經有了點水平,寫大字就不行了,還是得練。田伯光從來沒有想過當書法家,會點書法就行了,花費巨量的時間把自己搞成一個書法家,田伯光不覺得有什麽意思。

    抄書半個時辰,田伯光到了後院。從昆侖山帶回來的‘仙桃’桃核經田母親手種植,有一百六十多個長出了桃樹苗。如今已經二尺高了。田伯光就在一片樹苗前打坐練氣,田母在一邊衲鞋底,陪著兒子兒媳婦。楊師娘女紅不行,笛簫琵琶琴卻是極有水平,在旁邊吹奏《笑傲江湖曲》。這是年前田伯光有次高唱“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後,楊師娘記下來的曲子。經楊師娘之手幾次修改,已經和黃霑版本有了一些區別。不過還是大致的樣子,楊師娘版本更柔和一些,少了幾分慷慨激昂。

    在這樣的環境中,田伯光的心境一片祥和,不知不覺中,內力忽然分岔,經過地倉穴,兩路一齊衝過了承漿穴,一路向下,經過任脈各穴,直接衝破了長強穴,任督二脈轟然打通,使得田伯光好半天回不過神。待到任督二脈內力循環幾十上百遍,田伯光餓了才清醒。

    任督二脈一通,溝通了所有經脈,內力仿佛增加了十倍,田伯光暗暗思忖,難道這是今天在城外新墳邊誠心正意念了往生咒的原因?往日那麽努力都不見多少效果的內力衝穴,今天突然就成功了?為什麽內力在齦交穴一分為二,通過了兩側地倉穴?地倉穴和承漿穴怎麽聯係起來的?哪裏來的無中生有的經絡路線?田伯光認識的人,沒有一個比他內功深厚的,想問都不知道問那個。想了半天想不明白,隻得飛奔到廚房,先把肚子餓治好了再想。

    飯菜早就涼了,家人看到田伯光打坐半天一動不動,不知道他什麽狀態,吃飯就沒有叫他。田伯光覺得自己餓的能吞下一頭牛,把家人給他留的飯吃的精光,還是不飽,撒腿去了街上,在月光下找了很久,一個還在開張的酒樓食肆都沒有。田伯光餓急了眼,回家把兩隻看家的大鵝宰了吃,這才消停。

    一連半個月,田伯光化身饕餮之徒,天天猛吃猛喝,卻一點都不見長胖。田老爹看兒子這樣胡吃海喝,忍不住問了問,聽說田伯光打通了任督二脈,恨不得把棺材本拿出來讓兒子頓頓大魚大肉,不過田伯光有錢,用不著花田老爹的棺材本。

    街上賣熟食的金屠戶笑的合不攏嘴,隻是半個月,就在田家賺了一百多兩銀子。田伯光不挑食,什麽野味都想吃,太舍得花錢了。金屠戶就喜歡這樣的回頭客。半個月後,田伯光的狀態穩定住了,食量回到了正常,金屠戶等了一天沒見到田伯光的人影,不禁看著烤的金黃的烤乳豬發愁,尼瑪!不要了說一聲啊,這下砸手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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