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夠了,至少對他來說夠了,不管她是不是夜晚私會了於闐,不管她是不是隻願做於闐的唯一,那麽都是虛的,她說的這話才是實的,聽得見,感覺得到,甚至還能摸得著,至少,她現在就在他的懷中。

    錦瑟不知道自己到底答應沒答應,錦瑟忘記了,就像不知道為什麽會忽然之間應了端亦景的那聲一樣,錦瑟一覺醒來就忘的一幹二淨了。

    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要是答應了就要給他生了,可是前麵才說不生端府的孩子的。絞盡腦汁,錦瑟也不敢第二次問端亦景,一方麵覺得這樣去問很傷人,沒有那個妻子會忘記這樣的承諾,甚至說每個女人。另一方麵也怕萬一沒答應,端亦景要是順手推舟說自己答應了怎麽辦?不是說端亦景不是正人君子,隻是,好像和端亦景成為夫妻之後才發覺其實男人都會在這問題上耍賴的。

    而且,楚妍要搬出端府了,這是楚妍自己的選擇,錦瑟還是不知道端亦景到底說了什麽,但是楚妍要了一大筆錢,端亦景並不吝嗇,錦瑟也沒有多加幹擾,她一無所有,需要有保障這是人之常情。

    隻是,楚妍那日特意和自己來告別,臨走時候的一句話讓錦瑟毛骨悚然,她說:“你記著,這一切我都會連本帶息的加倍還給你的。”

    說的時候,眼神那樣毅然決然,那是一種讓人無容置疑的恨,她恨錦瑟,加倍翻倍的恨。女人的恨,不同於男人,女人對女人的恨又不同於女人之於男人。

    錦瑟說好,隨時等著。

    隻是,沒有想到,她應了這一句,就應了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氣溫也漸漸的升了上去,常常在房間裏呆著也有些悶熱,錦瑟愛上了去茶樓聽戲,泡一杯涼茶,看著台上之人演繹著跌宕起伏的故事。

    常常一呆就是一個下午,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晚飯。

    端亦景不責問,隻是走上來說:“這樣出去一坐就是一下午,累不累?”

    錦瑟搖頭,說不。

    “那吃飯好不好?今晚我要廚房煮了餃子,你昨天不是說想吃了嗎?”

    錦瑟端起碗筷,卻是沒開口,隻不過是順便提了下而已,而且自己今天都忘了,不是特別想吃。

    吃了晚飯,錦瑟拿出了丈量工具給他量尺寸,端亦景一頭霧水,任著錦瑟忙上忙下卻不知是為了什麽。

    錦瑟隻是輕輕的說了句:“正好我沒事,給你做件衣裳。”

    ——

    楚妍搬出了端府,但是她心有不甘。

    不過是須臾幾個月,怎麽一切都變了?自己甚至都不惜用孩子的命去換,結果一切都是為零,甚至是倒退。

    她不會這樣放過秦錦瑟,不能這樣放過,否則怎麽對的起?

    心有不甘的何止楚妍一人,還有司徒拔,於闐既然知道自己要開始向秦府下手,他既然威脅自己要進行阻止,說如果是這樣傷害了秦錦瑟,那麽這輩子簫府也不會出來作證,甚至說會不惜犧牲掉簫府的名聲去承擔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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