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妍點點頭,眼前的男人還是那個對自己矢誌不渝的人,看來她最重要的賭注還拿在手心裏,看來並沒有因為她對秦錦瑟做的事情,而覺得自己是自私自利,不通情理的女人,這樣就好,這樣的端亦景才能讓楚妍,恣意的發展成為他真正的妻子,成為端府唯一的少奶奶。

    楚妍心情大好,陪著端亦景吃完早飯,她還特意的出了會門。說實話,自己以前真的害怕在世人麵前出現,殘廢,多麽殘忍的一個詞啊!本來就是出生貧寒,讓自己在別人麵前不自覺的矮了一截,如果還是殘廢?

    但是,如今一切都有些改變,自從拿到那紙休書後,楚妍覺得這裏就是她的家了,不久的將來就是她的,她會是端家的主人。那麽在自己家的房間轉悠還需要怕不怕嗎?還需要顧及嗎?不需要,隻有別人要顧及她,而不是她要顧及別人。

    還有,這滿園的梅花和那些冰雪覆蓋的衰草自己也有足夠的支配權吧!她很多次看見秦錦瑟一個人沒事就到這裏瞎弄,這些花花草草肯定是她種的。那麽她會將這些東西和她一起挖地三尺,連根拔起。

    她討厭這房間有她的一切。哪怕是一草一木,一花一鳥都不行,有秦錦瑟名號的,她都會剔除。否則如芒在背,如鯁在喉,難以下咽。隻是熟不知,端亦景在是楚妍的之前,首先是秦錦瑟的夫君。

    驀地,大門傳來爭執聲,打斷了楚妍的聯想,她不禁皺眉,誰這麽沒不會挑時候。

    “發生什麽事了?”問李媽。

    “不知道。”李媽看向門口也私自揣摩,“可能是那個臭要飯的。主子,你也知道年關將近,是人都要過年。隻是那些人也太不要臉了,不給還上門索要。”李媽已經瞥見了那人的衣著,衣衫襤褸,那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沒換了。那汙漬看著都讓人作惡,渾身不舒服。

    “恩。”楚妍也點點頭。“這年頭,那樣的人很多。”

    正打算放棄思考,卻見六順子朝自己跑來,一張臉上帶著算是討好的笑,但是楚妍卻想到了嘲諷。因為六順子下一句話是“楚姑娘,外麵那位叫楚名的人說是您的父親。他要見你。”

    楚妍的身子繃的僵直,臉也瞬間換了顏色,堪比川戲中的變臉,要多快就有多快。半響才說出一句話,“告訴他,我不認識什麽楚名的人。要他回去。”

    說完,楚妍自己轉動輪椅往廂房去,深怕多呆了一會。但是,還沒滑一步,身後是四年未見的聲音。

    “楚妍你這個丫頭,怎麽四年不見,你連你爹都不認識了啊?”

    楚妍回頭,極度厭惡,看著他那張半幹不淨的臉,一臉諂媚的笑容。

    廂房內,門房緊避,下人遠退。

    楚妍坐在輪椅上,麵容不善。楚老頭睜大的眼睛,觀察著這房間的布置,不時的用手摸摸,用口水擦擦。不時的發出嘖嘖的讚歎和感歎聲。“這到底是大戶人家啊!一間廂房的裝飾都這麽美”說著拿起案板上的一間扇葉形的飾品,摸了摸中間的白瓷,然後看了看那四角的鍍金。“這是真金的吧?!”說著用口咬了咬,確定是真的又欣羨的放回去。心中滿是不舍。

    然後又走到房間的那根頂梁柱前,“這是西南山上的珍貴杉木做的吧!還有看著這雕刻的手藝真的是爐火純青。刻畫的惟妙惟肖啊!我敢打賭這一定是做好的木工做的。哎,比我家那柱子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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