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麵無表情道:“這麽說你是他們的頭咯?”

    “我姓劉,單名一個飛字。我二叔是天上人間的副總劉沛。”紋身青年自報家門道:“閑事莫管,這麽淺薄的道理你不懂?”

    鐵山將地上東倒西歪的啤酒瓶踢到一邊,神色自若道:“我給你五分鍾的時間喊劉沛過來,不然你的下場和他一樣。”

    鐵山指著昏迷不醒的刀疤青年補充道:“還有,今天搶去多少錢,給我老老實實的還回來。醫藥費和補償費,你看著給,給到我滿意就成。”

    紋身青年惱羞成怒,氣焰囂張道:“對付你還需我二叔出麵?你個狗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說著,他抬手一招,指使身後的同伴道:“給勞資打,不出人命就行。”

    包廂外蠢蠢欲動的六個“社會敗類”得到紋身青年的吩咐,一個個張牙舞爪的衝進包廂。

    鐵山掄起拳頭迎麵直上。

    一分鍾後,鐵山站在原地點著香煙。

    六個社會青年躺在地上嘶聲哀嚎。

    紋身青年知曉自己碰上了硬茬,再也不裝腔作勢了,掏出手機給他口中的二叔打去電話。

    我本想趁著這個時間將孟凡送去醫院,可這家夥竟然不願離開。

    說是要出口惡氣。

    我打開大衣看了下,似乎是止血了。

    如此我也不怕孟凡出現意外,索性陪著他一起“看戲”。

    畢竟這裏還有我拿出的十一萬九千塊錢,我得要回來啊。

    不到五分鍾,一位大腹便便,身著西裝的富態男子趕了過來。

    四十多歲的年紀,麵色死板,氣勢威嚴。

    紋身青年看到他後顯得很恭敬,低著頭道:“二叔,你得為我主持公道啊。我帶著幾個朋友喝酒唱歌,遇到這群人對我女朋友死纏爛打,我氣不過,和他們發生爭執,結果你看......”

    紋身青年顛倒黑白道:“我這幾個朋友被打的遍體鱗傷,大過年的,你說我怎麽和他們的家人交代啊。”

    躺在地上的幾個社會敗類一見紋身青年的二叔過來,那慘叫的聲音越發壯烈。

    “人先送去醫院。”富態男子臉色難看的打量著鐵山,陰霾頓顯道:“在我天上人間鬧事,閣下打算怎麽解決?”

    “一個巴掌拍不響。”鐵山夾著煙道:“你侄兒什麽玩意你比我清楚,到底誰挑事在先還不一定呢。”

    富態男子護短道:“我隻看到我侄兒的朋友全都受了傷,而你,完好無缺。”

    “你瞎了眼?”孟凡掙紮著起身道:“我頭上被你侄子砸個洞你看不到?”

    富態男子譏諷道:“誰知道你是自己磕的還是本來就帶著傷來。”

    “我去你的。”孟凡氣的渾身發抖:“小的不要臉,老的更不要臉。果然是蛇鼠一窩,狗仗人勢。”

    “小子,說話注意分寸,這裏不是你家,我更不是你爸媽,可沒有慣著你的習慣。”富態男子尖酸刻薄道:“誰對誰錯,我說了算。”

    鐵山連連鼓掌道:“厲害,厲害,不愧是天上人間的副總,睜著眼睛說瞎話都如此自然。看來我想和你和平解決這件事是沒必要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