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貨收入肯定比買水軍的錢多的多。
這叫棒槌的小憤青看來就是幹這個的。
他自認為跑得快，掀開簾子往外偷偷地看。
“還好沒跟來。”
他從褲兜裏拿出一個手機，撥通了電話：“喂？幹媽，南譞來了，怎麽辦啊”？他聲音裏帶著惶恐。
“……我的好幹媽哎！您找幾個替死鬼幫我擋一下子，我得再幹完這十分鍾的才能撤，不然今天拿不到尾款。”
“我不知道他在哪兒啊……他剛才就在配電室劫持了我，還喪心病狂打死了幾個，沒看清死的是誰……”
“除了他還能有誰？別人來這兒幹嘛？……肯定是南譞啊。”
“幹媽，不是幻覺，是真的！”
“技術這塊兒沒問題，肯定不是IP地址泄露，……對！不知道是誰引來的。反正不是我！”
狂風怪道：“誰給你的自信？”
門外麵已經亂起來了。
“釘釘框框”有人在搬東西。
棒槌隔著窗戶看著是大胡子，他們把鍋都打灶台上拆下來了，裝上電三輪要跑。
“幹媽！別讓他們走了，讓他們斷後！……”
“不聽？你拿隨溴江嚇唬他們啊！……五分鍾，再給我五分鍾時間！”
狂風怪從陰影裏走出來，居高臨下拍了下眼鏡小青年肩膀：“嗨！”
“啊！……你是誰啊？”
狂風怪沒有回答問題，而是一扇子柄把棒槌敲暈。
“給監控做手腳的看來就是他了。這孩子有個致命的毛病，盲目自信。”
狂風怪按下路由器開關，“不是說堅持不到整點兒，就拿不到酬勞嗎？”
“……哎呀，我真是做了件大好事！”
“小火龍”！
“屬下在！”時間獸小火龍從袖子裏跳出來。
“主人，有何吩咐？”
狂風怪說：“這麽多手機同時燃燒會不會爆炸？”
“主人，你為什麽要跟這些手機過不去？”
狂風怪說：“你主人我嫉惡如仇，最討厭造假。”
時間獸小火龍道：“那你可以拿去換剪子換盆啊。”
“還可以這麽玩？”
時間獸小火龍說：“當然，別盡想著搞破壞，要想著廢物回收再利用！節約環保，功在當今，利在千秋。”
“好吧，聽你的！”
狂風怪從桌子底下找到一個帆布大包。
一台一台手機拆下來扔進帆布包裏。
“小火龍，你說，這算不算偷竊？”
時間獸小火龍說：“不算！充其量叫黑吃黑！”
“恰當！”
狂風怪把一大包手機拎起來，“走，出去報警！”
時間獸小火龍說：“主人，您對這兒可能不了解，高樓林立那邊的警察是不會來的。”
“為什麽？”
時間獸小火龍說：“因為，這兒是三不管地帶，這地方很多年前獨立了，成立了個彈丸之地的小國家。”
“胡鬧，就這麽個棚戶區就能申請成立個國家？”
時間獸小火龍繼續科普：“這兒國土麵積一點都不小啊，還有在公園大樹上搭個木頭房子就宣布那是他國土的呢，國民就他一個人兒。”
真是開了眼界了！
狂風怪說：“所以，隻能靠自己了是嗎？”
時間獸小火龍說：“也能求助南譞。”
“對了，他們為什麽怕南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