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烤肉,吃得也算是比較滿足。

雲蘇吃的不多,幾乎全程都是在幫忙烤。

喬瑜和沈羨之兩人你來我往地打嘴仗,她坐在邊上一邊烤肉一邊看著,倒也挺像嗑瓜子看戲的。

吃完之後,沈羨之結完帳,過來問雲蘇下午有什麽安排,沒安排一起打麻將。

雲蘇擦著手上的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沈少是覺得我上回手下留情了嗎?”

不過一個多小時,沈羨之就輸了三萬多,怎麽看,都不像是手下留情。

但三萬多,沈羨之還是輸得起的:“還好還好。”

雲蘇笑容淡了淡:“沒空,我們回了。”

她說著,偏頭看了一眼喬瑜:“走吧。”

喬瑜正走神,被雲蘇看了一眼,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哦哦哦。”

雲蘇說走就走,沈羨之還想說些什麽,最後還是沒開口。

看著雲蘇消失的背影,沈羨之不禁皺了一下眉:“你難不成放棄了?”

許洲遠輕咳了一聲,睨了沈羨之一眼:“以後別自作聰明了。”

“哎,許洲遠,你這話是不是過分了?我還不是看你這些天整個人失魂落魄的,我才尋思著讓你見見雲蘇這顆解藥,你現在說我自作聰明?”

許洲遠低了低眉眼,“她不喜歡。”

既然她不喜歡,那他就不做了。

“友盡”兩個字沈羨之突然就說不出口了,唉,這人也挺慘的。

但有一說一:“我看雲蘇確實是不想回頭了,你要真的如她願,幹脆放手得了。”

剛有幾分感動的許洲遠臉色一僵,“反正你每次也打不過我,下一次不如直接躺平了任我捶怎麽樣?”

“我說真的,阿遠。”

“我也說真的。”

這都是什麽鬼朋友,專門往他心頭上澆硫酸!

許洲遠冷哼一聲,直接抬腿就自己走了。

沈羨之怔了一下,連忙追上去:“那你清高個什麽勁?清高能追到雲蘇嗎?自己在這兒深情款款,除了感動自己你還能感動誰?”

重感冒讓許洲遠人有點發昏,身後沈羨之像個蜜蜂一樣嗡嗡嗡地叫喚更讓他頭疼。

走到扶梯口,許洲遠忍不住停了下來,回頭冷冷地看著他:“我的意思是,她不喜歡看到你,你少在她跟前晃悠讓她心煩。”

“???”

許洲遠這是哪裏來的盲目自信啊?!

與此同時,副駕駛上的喬瑜也問出了這麽一個令人發省的靈魂問題:“許洲遠他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

雲蘇微微笑了一下:“可能是錢多給的自信吧。”

貧困人口喬瑜:“……”

這還真的不是她能理解的!

雲蘇把喬瑜送回家之後就自己開車回去了,今天陽光不錯,遠遠的,車子剛拐進小道,她就看到許洲遠那輛停在她家門旁的轎車了。

雲蘇微微皺了一下眉,但很快就收回視線,開到門口,等著攔門打開,她目不斜視地把車子開進了別墅。

兩點多的陽光很溫暖,雲蘇換了瑜伽服,在落地窗前靜心練起了瑜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