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好奇的問道：“張掌門，你不怨嗎？”
“有什麽可怨的？”
“那如果這場比賽你輸了呢？你也不怨嗎？”
張德厚笑了笑：“比賽有輸有贏，如果輸了，那也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罷了。”
江歌追問道：“可他們明明耍了陰招！”
“我不知道別人理解的國術是怎樣的，但我隻對得起我自己的良心就好。如果一個人的拳魂都做不到光明磊落的話，那我想他也不配稱之國術的傳承。”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到深夜。
張德厚本以為這一大桌子的菜，肯定要剩下一大半，但沒想到幾個人竟然把一桌子的菜全都吃光了。
張德厚擔心他們沒吃飽，於是便讓小辛去準備水果。
“都已經這麽晚了，不如你們就在我這將就一晚吧？”
江歌起身說道：“不了，我妹妹還在家裏等我，我就先告辭了！”
“一起走。”葉丹青也站了起來。
張德厚送他們兩個出了門，回過頭見宋生也想走的樣子，緊忙的說道：“小兄弟，你可不能走！”
“為啥？”孫大鳥問道。
“這麽半天就聊我的事了，我還想跟你好好聊聊呢！”
麵對如此熱情的趙德厚，宋生隻好留了下來。
“小辛，去把被褥拿出來。”
地方有限，他們隻能睡在客廳。
孫大鳥和廖大壯看著他們兩個要秉燭夜談的架勢，默默的背著他們躺了下去。
“小辛，今天你還沒練拳呢吧？”張德厚看著正準備回房間休息的小辛說道。
小辛看了看時間：“都快十一點了！”
“那不是還有一個小時才到明天呢嘛！快點穿鞋下樓。”張德厚對宋生抱歉的笑道：“等我一下！”
“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
樓下附近的公園裏空無一人， 張德厚和宋生站在一旁看著小辛認真的練拳。
“胳膊抬高點！拳頭在用力些！”
宋生見張德厚教導著小辛的模樣，他不禁的想起了宋贖。
隻不過宋贖並沒有張德厚那麽溫柔，每當他的動作做的不那麽標準的時候，宋贖總會拿著藤條抽著他的屁股。
宋贖也從未跟他講過什麽道理，他隻知道要按照爺爺的要求做好，隻有做到了爺爺的要求，爺爺才會對他露出笑臉。
如果今天的比賽換做是他的話，他恐怕根本不會給對手喘息的機會。
宋生看著張德厚耐心的指導著小辛，他忽然心裏湧出了一絲絲小小的羨慕。
……
葉丹青和江歌分開後，他一個人走在路上想起了張德厚的話，他忽然發現有些事其實並不隻是眼前看到的那樣簡單，這其中摻雜著太多的是是非非。
他思緒混亂的一路走到了家門口，當他正準備推門的時候，院子的大門忽然被人打開。
“爺爺，這麽晚你要幹嘛去？”
葉丹青正想進去的時候，葉樹又忽然關上了門，還得他差點撞在大門上：“爺爺……”
“自己開！”
……
當宋生三人回到樓上的時候，孫大鳥和廖大壯已經打起了呼嚕。
為了不打擾他們休息，張德厚和宋生來到了陽台。
“宋生，今天還要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恐怕我也不能坐在這裏跟你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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