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好好照顧她的身體,盡量保證她的病情穩定。”
厲司漾看著秦慕挽的體檢報告,暗暗鬆了口氣。
沒有解答言敘的疑問,反倒繼續關照道。
“厲少,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言敘抗議了。
就算沒有厲司漾的關照,照顧秦慕挽他一樣會做的。
可是厲司漾不能隻讓自己做事,而不讓他知道原委。
再怎樣他也是一個醫生,在秦慕挽的病情方麵,他比厲司漾更有發言權。
“說啊,厲少,我知道你比較擔心秦慕挽的病,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我們醫生來出麵協調的,你不可以亂來。”
厲司漾越是不說話,言敘越是心裏沒底。
已經習慣了厲司漾這種冰冷淡漠的態度,他倒不是生氣,隻是擔心厲司漾會亂來。
畢竟關心則亂這句話也不是瞎來的。
“你看看這個。”
厲司漾的話總是這麽少,言敘連連逼問,他才把手裏的東西給遞了過去。
“這藥你是從哪裏弄來的?你打算給秦慕挽用?”
言敘果然猜的沒有錯,厲司漾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讓自己給秦慕挽做一份體檢的,而且還要快速看到她的體檢報告。
他要是告訴自己什麽都不做,隻是關心秦慕挽而已,他是不可能相信的。
“快說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你究竟在搞什麽!”
言敘一改吊兒郎當的模樣,一臉嚴肅地質問厲司漾。
“這個你不用管,反正你隻要保住秦慕挽的性命,盡量拖延時間,以後你會明白的。”
厲司漾還沒有揭曉答案。
“我不明白,既然是為了秦慕挽好的事情,你更加要說出來了,我們可以一起研究啊。”
言敘不認同厲司漾的說法。
目前為止,他包含自己的師傅對秦慕挽的手術都是沒有什麽把握的,沒有和厲司漾說也是秦慕挽的堅持。
她已經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是卻在意厲司漾的感受。
“這事你管不了,秦慕挽的身體就拜托給你了。”
厲司漾豈是一兩句話就會改變自己決定的人。
他已經一個人抗了這麽久,不等事情結束是不可能告訴任何人的。
再說殷裳那邊,她也知道自己能夠贏得厲司漾鬆口娶自己的可能性不大,她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用點手段把厲司漾給降服。
僅僅靠哥哥那點解藥,怕是沒有辦法達成自己最終的願望。
上次已經去厲媽媽那邊探了探虛實,雖然說因為溫語的出現,最終助攻了一下,但是她還是敏感地感覺到了厲司漾對自己的抵觸。
這樣的事情不能多做,不然恐怕適得其反是必然。
因此,這一次她沒有再和厲司漾提出要陪她去厲家。
已經有了他親口承認的女朋友的身份,即使是一個人去也合情合理的。
隻是她有些討厭那個叫溫語的女人。
好在這一次,殷裳做了一些功課,不再對溫語這個人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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