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你沒事吧?”

    淺嫿護犢子般地將秦慕挽藏在身後,把殷裳這個壞女人給趕跑了。

    她回到病房的時候,見秦慕挽有些發呆,擔心地問道。

    從頭到尾,淺嫿沒有給機會讓殷裳說出自己是哪一位,至少現在這種被曝光的關係不能在秦慕挽麵前被承認。

    可保不齊她已經猜到了什麽。

    因此淺嫿問得非常小心翼翼,她擔心秦慕挽會難過。

    “沒事,謝謝你淺嫿,這輩子有你這樣的朋友,我覺得自己特別幸運。”

    秦慕挽的心情一點都沒有因為殷裳的出現而變得不好。

    她看到了淺嫿對自己的維護。

    明明這些事情應該她來做的,隻是現在卻要讓她大著肚子為自己擋這些小人。

    “你看你,慕挽,和我說這些幹嘛,我都不好意思了。”

    淺嫿明白了過來,隨即笑了出來。

    秦慕挽能這樣想太好了,好在剛才那個女人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

    隻是被秦慕挽這樣一表白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你們兩個人在聊什麽呢,我可是在門口就感受到這裏快樂的氣氛了啊。”

    說話的人是言敘,他在來之前還在考慮應該怎麽和秦慕挽開口比較合適,現在看到淺嫿也在,而且兩個人聊得還不錯,就猜到秦慕挽的心情應該也還可以的。

    “女人之間的話題,不適合告訴你聽,你快說,是什麽事?”

    淺嫿現在和言敘也算熟絡了,說話也變得不太客氣了,她笑著反問了過去。

    現在其實秦慕挽的身體還算可以的,畢竟快要到手術的時間了,幾次醫生來檢查反饋的結果都很不錯。

    言敘當然要居首功的,他在秦慕挽身上花的精力遠遠比其他病人多多了。

    讓淺嫿有一個好印象的是,盡管他算是厲司漾的哥們兒,但是現在厲司漾變心了,可他依舊盡心盡力地負責著秦慕挽,就算隻是出於一個醫生的職業道德,也讓淺嫿心生好感的。

    “你看你說的,我是這裏的醫生,來看望自己的病人還要理由嗎?況且我和慕挽也算是朋友對吧?”

    言敘好在是屬於皮糙肉厚,隨便淺嫿怎麽拿話切割的,他嬉皮笑臉地應對著,心裏卻在思索著該怎麽開口。

    “算你說的有點道理,要不然就算是病房我們也有私人空間的。”

    淺嫿磨刀霍霍一副要趕人的樣子。

    “算我怕了你了,我知道打擾你們敘舊了,不過我來是真的有事的。”

    言敘當然不能這樣走了,厲少交代的任務他再艱難也要想辦法完成,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

    “慕挽的手術不是還有幾天嗎?你們該做的術前準備都弄過了,還有什麽事?”

    不得不說,淺嫿不是什麽好糊弄的女人。

    別看她性格比較率真,但是心卻細著呢,自己才一句話,就被她分析了過去。

    “是這樣的,這裏還缺一個抽血化驗,我是過來弄這個事情的。”

    其實抽血化驗這個活並不需要言敘這樣的級別親自動手,他這樣說如果細細分析肯定會被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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