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挽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對厲司漾是如此的不了解,心裏又迫切的想要知道:“厲家為什麽要把他當做工具人呢?”

    季塵看了眼言敘,後者示意他別多嘴,季塵搖了搖頭,歎氣:“也沒什麽稀奇的,就你想的那樣。”

    不是他不想說,隻是這些事,畢竟是厲司漾的事,就算說也輪不到他開口。

    秦慕挽陷入深思。

    她想的那樣……

    財權紛爭,利益所驅嗎?

    秦慕挽微微低下眼瞼,不知如何開口。

    言敘說到:“我和季塵要去處理點事情,厲司漾就交給你了。”

    言敘囑咐了幾句該怎麽照顧厲司漾,秦慕挽點點頭,示意自己聽到心裏去了,二人便離開了。

    秦慕挽去洗手間,拿毛巾打濕了熱水,輕輕的擦著他的臉。

    想起他身上那些可怕的傷,秦慕挽的心被針紮一樣的難受。

    她不知道,以前的厲司漾究竟受了多少的苦,多少次像這樣……命懸一線。

    一直到下午,厲司漾的高燒才退下來,秦慕挽大鬆口氣,躺在沙發上疲憊的睡著了。

    ……

    在另一邊,那個來厲家鬧事的男人轉而去了一處隱蔽的別墅。

    二樓陽台,一個男人躺在沙發上,眸子微眯,愜意的曬著太陽。

    底下是一個巨大的遊泳池,別墅外麵高山遠黛,風景極佳。

    男人低著頭過來,對躺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恭敬的報告著:“厲少,我們去了厲家,但是……沒有見到厲司漾。”

    厲司沉冷銳的目光一下子掃過來,帶著不悅開口:“你怎麽辦事的?”

    那個男人腰彎的更下了,額頭上冒出冷汗,連忙解釋:“季塵一直攔著我們不讓上去,我們準備搶上,但是突然一個女人出來了。”

    “那個女人我有點印象,好像是叫秦慕挽,厲司漾包養的一個女明星。她說……厲司漾剛和她睡完,現在很累,要休息。把我們趕走了。”

    秦慕挽?

    厲司沉眉頭微挑,來了些興趣,問道:“你確定?”

    那個男人連忙不停的點頭,說:“看上去她沒有說謊。厲少,那這麽看來,厲司漾並沒有受到重傷,反而生活得有滋有味。”

    厲司沉沒有說話,微微思索。

    厲司漾一定是受了傷,這點毋容置疑,但是具體情況卻無法得知,他身邊的人口風極緊,什麽也探不出來。

    難不成真如韓易所說,厲司漾隻受了點皮外傷,絲毫沒有影響什麽?

    韓易見厲司沉一直不說話,心裏有點打鼓。

    他是明白這位爺的脾氣,實在是陰晴不定,難以捉摸。

    想了想,韓易連忙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全部說了出去:“據我所知,秦慕挽是秦家人,不過年幼喪父,被秦家人認為克死人,所以放養在外。厲司漾似乎很迷戀她,和她在一起有很長時間了。”

    “我見過她一麵,看起來……和曾經厲司漾身邊那個小七有點像。”

    厲司沉手指摩擦這真皮沙發的扶手,沉思片刻,側眸看了眼韓易,對他勾了勾手:“你過來,去辦一件事。”

    韓易連麥把耳朵湊過來,殷勤的回複:“您說。”

    厲司沉低聲到:“把秦老爺子那個寶貝孫子給我綁走,然後通知秦慕挽。”

    韓易頓時豎起大拇指:“妙啊,厲少,用秦慕挽的表弟去引誘她,我就不信她那麽鐵石心腸,連自己的弟弟都不救!”

    厲司沉冷冷一笑:“去吧。”

    我的好弟弟,我這算是,找到你的軟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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