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慕挽醒過來,卻發現自己正窩在厲司漾的懷裏。

    他還沒醒,呼吸均勻,手搭在秦慕挽的腰上,好像怕她偷偷跑了一般。

    這人傷都沒好,又偷偷下床抱她?

    秦慕挽心裏又氣又暖暖的,動作輕輕的下床,然後去洗手間洗漱,一時間也沒有考慮到要在厲司漾家裏住下,她也沒有帶衣服,昨天的衣服都髒兮兮的,根本不能在穿了。

    秦慕挽有些為難,打開厲司漾的衣櫃翻翻找找,找了一件白襯衫穿上,襯衣剛到大腿,露出了兩條白嫩的腿。

    秦慕挽又把厲司漾的西服外套穿上,才遮蓋的多了點。

    剛剛打開房門,一樓就傳來吵鬧的聲音,秦慕挽皺起眉頭,怕他們吵醒了厲司漾,走到樓梯口,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就見好幾個陌生男人站在客廳與言敘和季塵對持著,兩方誰也不讓誰。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穿著得體的西服,眉目深邃,目光冷漠,自帶極強的氣場。

    對麵的季塵不甘示弱,抱臂擋在樓梯口那,唯一挑眉,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抱歉,我們總裁還沒醒,不方便見客,有什麽事和我說也一樣。”

    那個男人嘴角勾起極冷的笑,微眯起眸子,劃過季塵身上,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絲的嘲諷:“聽說厲總受了傷,我特地趕過來就是為了探望他,怎麽,你一個看門狗何時還能代替你們主子了?”

    季塵聽完他的話,臉色頓時變了變,眼裏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怒意,但是表麵上還是保持著冷靜,開口:“我們總裁沒醒,不方便見客。”

    那人一挑眉,看見季塵這副執意不肯讓道的模樣,越發深信自己得知的消息是真的,厲司漾果真受了重傷,玩味的開口:“你上去幫我通報一聲,我相信厲總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一定會願意見我的。”

    “或者說,厲總傷得太重,到現在都沒有清醒?”

    男人的目光繞道言敘身上,臉上的笑意更濃:“連言大醫生都來了,看來情況不容樂觀啊。我真是為厲總擔心啊。”

    嘴裏說著擔心,可是與男子一同的幾人都忍不住露出笑意來,就差把落井下石寫在臉上。

    季塵心知這個人難纏,眼下被他一語道破,更是眉頭緊鎖。

    抬起眸子,季塵目光對上男人挑釁的眼神,語氣冷漠:“今天韓總是注定無法見到我們總裁的,還是不要為難我好。”

    男人冷笑一聲,絲毫沒把季塵的威脅放在眼裏,反而張狂的開口:“今日我一定要見一見厲總,你若是執意攔著我,可別怪我不留情麵。”

    氣氛一下子凝固起來。

    秦慕挽在上麵看樓下氣氛越發緊張的場麵,雖然不明白那個男人是誰,但是看見季塵這麽防備的模樣,也知道不是什麽好人。

    季塵不願意讓他知道厲司漾受傷的事情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秦慕挽著急的踱著步,她不能幹看著,得幫一幫季塵。突然,低頭看見自己身上厲司漾的衣服,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秦慕挽連忙跑進洗手間,塗上口紅,又把脖子和鎖骨那裏點上紅印。

    秦慕挽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狠心的伸手使勁掐著皮膚,把露出來的地方都掐的紫紅紫紅。

    整個脖子看起來都是曖昧的痕跡,秦慕挽有把頭發散下來,弄得淩亂一些,深吸一口氣,連忙出去。

    樓底下,那個男人帶來的幾個保鏢逐漸逼近,隱約有著強行上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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