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銘臻終於從山下爬到了代行山的山頭,還好代行山不算高,而且也沒有特別陡峭。

    小心翼翼爬上來之後,邢銘臻一眼就看到了孤零零的一間非常豪華的房子。

    它周圍沒有任何的其他建築,正如之前兩撇胡子的嘍羅告訴他的一樣,這間房子不像大當家的房子建在議事廳旁邊,也沒有和其他嘍囉的房子緊挨著,而是獨立建立建在高於其他房子的一處空地上。

    邢銘臻細心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有人聚在附近,心裏安定了許多,看來沒有出現想象中最糟糕的情況。

    他輕聲輕腳地貼近這間房子,從後窗口探頭往裏麵望去,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躺在床上的渾身赤裸的女人。

    邢銘臻趕緊收回視線,非禮勿視。

    繼續貼著房子往側麵繞去,來到側窗,他再次往裏麵張望,這一次他終於看到了想看的東西。

    程韻益和一個肥胖男子就在寬敞的客廳中交手,很輕鬆就看到了程韻益手中泛著燦金色元氣的黑白雙劍飛舞,張達的手臂幾乎完全被石頭一樣的元氣完全覆蓋。

    長劍擊打在張達的石臂上,發出鏗鏘的聲音。

    而且張達似乎已經有些氣力不足,身體發虛,有節節敗退的跡象。

    邢銘臻摩挲著下巴,這個張達在代行山逍遙了這麽多年,看來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而且程韻益雖是偽開田境,但雙劍鋒利無比,氣勢上更是銳氣難當,而且劍法出眾,獲勝已經是時間問題。

    猶豫了一下之後,邢銘臻沒有選擇進去。

    這裏雖然距離其他房屋比較遠,但萬一最後張達扯嗓門求救,到時被招來山上的其他嘍囉,可就不好處理了,所以不如趁此機會,先把其他嘍囉都解決點,免了後顧之憂。

    等自己將山上的其他嘍囉逐個解決,然後和程韻益聯手對付黃放,勝算就大了很多了。

    確定程韻益這邊沒有危險之後,邢銘臻放鬆身形,為了避免被房子裏的人發現了,快速跑到台階處,然後光明正大從台階一步一步向下走去。

    來到下麵的平地之後,邢銘臻左手背在身後,血屬性的元氣悄然開始凝聚,然後隨便找了一間房子,推門而入。

    “你是誰,我怎麽沒見過?”房子的小客廳內,一個嘍囉聞聲望了過來,詢問道。

    邢銘臻笑容燦爛,“我是新加入的,剛從二當家那塊下來,尋思找兄弟們給我講講一下咱們代行山的規矩?以免日後犯了錯。”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笑容玩味,“新來的啊,代行山的規矩嘛,日後就不會犯錯了。

    “這有個新人,想了解一下咱們代行山的規矩哦!”那人麵露猥瑣,衝屋裏喊道。

    “有新人?”屋子裏一個人從臥室裏聞聲而出,揉了揉眼睛,終於睜開,看清楚了眼前的新人,他抬起手伸出食指指向邢銘臻,瞳孔驟然放大,“你,你是...”

    沒等他話說完,邢銘臻左手已經推出,血色的水旋精準無比,正中咽喉。

    一擊得手之後,動作絲毫不停,右手闊劍橫斬,砍在了剛剛湊到邢銘臻身前的嘍囉的腹部。

    他的臉上還是一臉疑惑,沒有說出話來就已經身體前傾,趴在了水泥地麵上,鮮血流了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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