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銘臻越想越怕,血紅色的元氣在腳下翻湧全速前進!轉眼間已經看到了守在村口的一位嘍囉。

    因為邢銘臻還穿著兩撇胡子嘍囉的衣服,所以那人沒有立刻出聲,想要辨認跑過來的人是誰。

    然而邢銘臻沒有給他辨認的機會,他沒有猶豫,藏在身後的右手上凝為液體的血色元氣高速旋轉,隨後暴射而出,湍流水旋!

    那人還沒來得及出聲,水旋已經穿過了他的咽喉!

    邢銘臻趕到近前,眼睛別開,將已死的嘍囉拖到旁邊,正準備出發,猶豫了一下,拎上了他手中的闊劍。

    進了村子,邢銘臻低著頭,沒有跑,因為兩撇胡子告訴他,代行山超過一半以上的嘍囉都住在古生村和吳家屯。

    跑得太快說不定就會被屋子裏得嘍囉注意到,他不想耽誤時間在這裏,可是事不與人願,路邊的一個房屋內,一個嘍囉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邢銘臻,警惕地問道:“你是誰,這把劍怎麽在你手上?”

    邢銘臻心思電轉:“我想入夥,道邊有個兩撇小胡子的兄弟告訴我直接進來就行,有人領路。

    “不過村口那個兄弟說現在就他一個人守著,沒法領路,就把他的劍先交在我手上,算是信物。”

    那男人麵色狐疑,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畢竟剛才村口也沒有傳來什麽聲音,轉身又回到了屋內。

    邢銘臻鬆了一口氣,繼續往裏行走。

    穿過小路之後,邢銘臻已經看見了代行山的山腳,以及上山的山路。

    邢銘臻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兩撇胡子嘍囉所說的二當家所居住的地方在山上的位置,沒有直接從路上上山,而是在山下往右側繞去。

    兩撇胡子所說,住在山上的都算是比較核心的成員,而上次來昌邑村的人,恐怕就是這樣的成員了,所以還想用之前相同的理由混上山,能否暴露就隻能寄托於運氣,在這種情況下,邢銘臻可不想去依靠虛無縹緲的運氣。

    估摸著繞到位置後,邢銘臻從崎嶇的山坡上艱難往山頂上攀爬。

    ......

    “沒幹過農活吧。”張達開口說道。

    程韻益麵色微變,但很快鎮定下來,說道:“種地有什麽出息,就是因為不想幹那些破活,我才來這兒想入夥的。 ”

    張達一臉橫肉,麵色不變,繼續說道:“我這裏可不收什麽活都不想幹的人。”

    程韻益心裏也有些打鼓,這次女扮男裝和以前那次差距實在太大了,“那算了,告辭!”說完就走到偌大的客廳,準備出屋。

    “誒,別著急啊。”張達忽然露出猥瑣的笑容,“你雖然不願意幹活,不過,我不嫌棄。”

    程韻益瞬間停下腳步,轉頭望向張達,兩顆星目中濃烈的殺機暴射而出,大聲怒喝:“肥豬去死!”

    她右手伸到左側腰間握住插在白色劍鞘裏的劍柄,左手抬起握住身後黑色劍鞘裏長劍的劍柄。

    兩把長劍同時拔出,劍身上閃著寒芒!

    張達似乎裂開一口黃牙的巨嘴,離開椅子,肥大的身形踩在地板上,土黃色的元氣瞬間浮現在他的兩條手臂上,語氣略有興奮,“竟然還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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