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欽的嘴巴毒，可沒見過他說這麽多的話。
秦茉看著這兩個男人就像是鬥雞似的掐了起來，都有些不知所措。這不像是楚亦欽的風格啊，顧昀平時也很溫和暖心啊，難道一山不容二虎麽？
“你們……一個是總裁，一個也是青年才俊，這樣鬥嘴不怕被人看了笑話麽？”秦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顧昀，我們之間討論的海城項目還有一點要修改，今天麻煩你了。”
她很含蓄的將顧昀給支開。
“好，你說什麽都行。”
顧昀這樣的語氣，讓男人更加不高興。
什麽叫做你說什麽都行？
楚亦欽看著顧昀離開之後，他步步逼近秦茉，那雙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樣紮著她。
砰！
他將辦公室門直接關上了，隔絕了外麵看熱鬧的視線。
“寰宇的氛圍就是這麽懶散，上班時間明著看上司的熱鬧？”楚亦欽臉上露出譏諷之意，在楚氏不會有人這樣明目張膽不將他放在眼中的。
“是啊，在秦振國的管理下，就是這樣的。”
她初來乍到，沒有威嚴。
領導是怎樣的，下屬就是什麽樣的。
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秦茉特別想重振寰宇，至少將風氣改了，外公在世之時，她不是沒來過寰宇。那個時候和現在是完全不同的。
“你和顧昀的感情有多好？如果我要你開除他，你會開除麽？”
楚亦欽將她抵在門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細長的眼睛裏麵滿是冰冷和一絲秦茉看不懂的東西。
秦茉舔了舔唇，這兩人難道已經水火不容到這種程度了麽？
“這……最近他挺有用的。”
重的說不得，輕的也不好說，秦茉斟酌猶豫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那用完之後呢？會丟麽？”
“到時候再說吧……唔……”
男人的唇就那樣猝不及防的壓了下來，秦茉怎麽都沒想到，她頓時連呼吸都收斂了，隻睜著眼睛看。她能夠感覺到楚亦欽是在生氣的，這男人最近生氣的頻率在上升。
相比第一次見到那高傲矜貴，他的情緒越發多了。
過了一會兒，楚亦欽才鬆開。
“你這是……做什麽？”
她對他們關係模糊的原因就在於這樣的親密，會讓她根本就分不清楚到底是虛情假意還是一時興起。他到底有沒有作為甲方的自覺啊。
一點都不遵守協議。
“提前感受一下生孩子。”
楚亦欽倒是不臉紅，特別的坦蕩。
“不要臉！我根本就沒有答應你的提議，怎麽能用生孩子來交易！”這是最後的底線了，她必須要守住。這個男人，還沒值得她付出一切，還沒有到她願意為他生兒育女的程度。
她怕了。
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怕自己遇到的愛情，又會重蹈覆轍。楚亦欽從來都不是她能夠抓住的男人。
“我隻是在驗證自己的提議，到底會不會後悔而已。”
楚亦欽離她遠了一些，似乎剛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我走了，今天按時回家，我不希望聽到你在外聚餐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