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之前從來都沒有牽掛過我？”
辦公室裏麵有點安靜。
應曜覺得自己是個超級大的電燈泡，他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現在的話題有點私密。
“咳咳，總裁，我先出去了。”
應曜想了想最終還是離開了。
“你這問題，問得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秦茉深呼吸，她現在很緊張。她是有那麽一些喜歡楚亦欽的，但是卻沒到坦露心跡的程度。
“那你想好了再回答。”
楚亦欽似乎有一天的時間和她耗在這裏。
“還是說，你其實更牽掛顧昀？”
“不，不是的！”
秦茉連連擺手，怎麽又牽扯到顧昀身上了呢，“我和顧昀哥哥隻是朋友，你別胡亂說。”
秦茉脫口而出的稱呼，更是讓男人眉頭一皺。
“你喊他什麽？”
秦茉咬了咬唇，討好地看著他。
“那你平時都喊我什麽？”
男人似乎在這個問題上特別的在意，秦茉心想他可能是吃醋了吧。可那顆心剛剛蕩漾，又被她自己按了下去。她和他是沒可能的，因為一開始就是契約關係，除此之外，一切都是交易。
連真感情都沒有。
因為，感情是不可能用來交易的。
“抱歉，好像打擾你們了，你們是在說我麽？我剛才不小心聽到了一些，不過我不是故意的。”
門沒關呢。
他們說話的聲音又沒有特意壓低，自然是能夠聽到的。
來的就是顧昀。
楚亦欽冷笑了一聲，這女人口中的顧昀哥哥。
秦茉很尷尬，背後說人家被聽到了。
“我們是在討論收購散股的問題，隻是恰好說到了你。”她覺得不管自己說什麽，都很生硬，聽著都像是借口。
“原來是這樣啊，楚總，幸會。”
顧昀是第一次見到楚亦欽。
他們之間一直都沒有交集，是因為秦茉才有交集的。但對彼此都有所聞，因為他們都查探過對方的底細，從小到大接觸了什麽人，做了什麽，都能查得出來，除非那些刻意隱瞞的。
楚亦欽點了點頭，完全沒有從秦茉辦公椅上起來的意思。
“楚總占了茉茉的位子。”
茉茉？
看來比資料裏麵說的更加親密呢？應曜還多嘴說了一句青梅竹馬的感情。
“以她丈夫的身份坐在這裏，合理麽？”
男人那清冷的眸子裏麵突然出現了一抹敵意，他看著顧昀淡淡的說道。
“你別在意，他脾氣一向都這樣的，不就是個位子嘛。”
秦茉幹笑著，生怕這兩人在她的辦公室裏麵打起來。
丈夫？
兩人相觸的視線滿是火藥味。
“丈夫？不見得吧，不過就是個合作對象。你們之間沒有任何感情。”
“法律上承認就好了，我們按照法律要履行夫妻義務，顧少怎麽好好的總裁不當，非要來這裏當個特助呢？”
“這還不是多虧了楚少麽？如果不是你挑選了我過來，我根本就沒有機會進入秦氏呢。”
顧昀也不露怯，他顧家在海外，和楚家的生意完全不搭邊。
根本就不怕得罪楚亦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