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或已經被嚇到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現在該給簡藝安用什麽藥,顫著腿結結巴巴的問:“拿……拿什麽藥?”
蘭尼直接給了方或一拳,把他打得清醒了過來:“當然是我之前給你的藥。”
方或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蘭尼說的話。
蘭尼每次配藥,都會把另一種與之相克的藥配出來,這次也不例外。
方或立刻跑出去拿藥,蘭尼則把簡藝安的手腳都解開,將她放倒在後麵的研究床上綁好,插上各種儀器,觀察她的生命體征。
她還在被痛苦折磨,絲毫沒有力氣來抵抗蘭尼,隻能躺在床上,猶如一塊魚肉,任由蘭尼宰割。
蘭尼一邊觀察她的生命體征,一邊把她臉上可怖的鮮血擦掉。
可是他一邊擦,她的血便一邊往外流,很有不流幹就不罷休的趨勢。
如果一直這麽流下去,她的血液很快就會流幹,到時候,就真的是個死人了。
蘭尼焦急的催促方或:“你到底在磨蹭什麽?趕緊給我把藥拿過來,要來不及了。”
“來了來了,藥來了。”方或拿著一管針劑,迅速的跑到蘭尼身邊,將藥遞給他。
蘭尼接過,看也不看一眼,毫不猶豫的要把藥水注射到簡藝安的身體裏。
可是簡藝安現在因為疼痛而緊緊地拽著綁著自己的繩子,瞪著一雙染血的眼睛,麵目猙獰的看著天花板,使出全部的力氣來抵抗疼痛。這陣力氣讓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針孔根本紮不進去,而那血也因為她的緊繃而瘋狂的往外湧。
“這……這不行啊,再不止血要流幹了。”方或看著蘭尼試了幾次都紮不進去,焦急出聲。
蘭尼也急出滿頭大汗,又重新試了兩次,奈何結果都一樣。
他無法,竟然直接把簡藝安的腦袋抬起來,然後在她脖子上狠狠的錘了下。
簡藝安渾身一僵,愣了兩秒後,閉上眼睛,軟趴趴的躺回到手術床上。
“快給她止血。”蘭尼迅速下令,一邊揉著簡藝安的手臂,讓她的肌肉放鬆下來才把藥水注射進去。
這個藥水的效果特別快,剛注射沒多久,就止住了簡藝安不斷湧出的血。
“她身體裏還留了好多血。”方或看著儀器的顯示屏憂心的道。
蘭尼沒有了絲毫的擔心,隻要簡藝安還活著,他便有其他辦法。
“去給我準備手術要用的東西。”
方或知道蘭尼這是要用手術的方式快速的清理簡藝安那些殘留在身體裏的血,他沒有多做猶豫,快速的去了準備。
蘭尼擦幹淨手裏的血,笑著磨蹭她的臉:“安安,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死的。”
……
密斯頓州。
一座漂亮的小洋房裏,全是忙碌的聲音。
沈斯瑜指著地圖上劃出來的幾個區域道:“這裏都查了沒?”
“這裏是軍方管轄的區域,我們不敢貿然去查。”
“這裏很靠近信號的趨勢,必須查一查。”沈斯瑜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地方,但是這裏是軍方管轄的地方,他沒有權利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