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綠園給馮建飛的一封倡議公開信裏麵,就尖銳的提出來了這個問題,說這種結構對城市的基礎配套設施的影響很大,不但會造成長遠巨大的資源浪費,反而會因為熱點核心的匯聚作用,比如市醫院,西區醫院,幾個重點學校,幾片商業街,都是這種匯聚的核心熱點。最終不但形成不了一個90º折斷的啞鈴新式的新城市,反而會變成一個橫豎都是‘....’的斷點城市。隻有繼續按照裴平江的城市構想,以桃花江兩岸為新老城區,中間根據需要修建足夠的跨江大橋,才是山城市的未來真正正確的發展方向。”

    趙長安一邊說一邊畫,非常的投入。

    就像這個山城市都是他的畫板,山城市的光輝未來也將在他手裏誕生一樣:“而且八車道對於現在的兩城聯通看著是足夠了,可在將來肯定會造成大量的擁堵,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兩城之間就會形成暫時的斷路現象,非常的危險!”

    趙長安在一橫一豎的‘....’上麵,很隨意的在一個地方劃了一條橫線:“為什麽可以很快發展起來的城市的走向都是圓形和正方形,就是不怕這種切斷。”

    “邢大立是真急了,不然根本不可能公開的發出這封倡議書。他這搞得馮建飛都沒法回答他,要是說這種布局的合理性,那麽就坐實了他對未來新城的布局構想。”

    文燁笑著說道:“要是說邢大立猜錯了,那就是不是東北。向南不行,向南過河是裴平江的選擇,已經被馮建飛否決。繼續向東沿河發展,山城都拉成了一條貪吃蛇了,也不合理。向西是山脈和桃花江水庫水源地,國家森林公園,那就更不可能了。那麽,真實的答案簡直就是呼之欲出,那才是真麻煩了。”Μ.Lωxδ9.org

    “反正邢大立這一出我估計把馮建飛弄得也比較被動,他這些天一直不回饋,已經造成了一些不好的負麵影響。這話就是你不和傻比爭辯,可那些打醬油的會說,‘看,詞窮了吧?’”

    趙長安也是笑:“不過一個人想要做事情,就別怕別人說,甚至嘲笑謾罵,要是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那最好啥事兒都別做了,躺平混吃等死好了。”

    “這就叫做難受,明明知道對方是個傻比,卻不能說出來,憋得難受啊!”

    文燁直笑:“我估計馮建飛在心裏麵也在罵邢大立是一個白癡。”

    “可到最後笑出來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其餘的最終都是一個個笑料!新城選址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和那些想投機的投機分子之間的一場博弈,要不然銀龍小區會這麽選址。他們迷糊就迷糊在想著北麵是大片的村莊池塘水田,卻忽視了馮建飛的魄力和手腕。占了多少畝就在別處耕耘出來更多畝數的水田,以地換地,這種代價為了發展經濟,至少在現階段是完全可以忍受的事情。”

    趙長安在他畫的地圖上又畫了一個略像的山城市輪廓圖,把之前畫得都涵蓋進去:“許鬆林昨天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這幾天他就會把清算小組的事情交接出去,同時市裏麵抽調農林牧水利電力住建國土資源統計各個部門的業務骨幹,將在下一階段對山城市的三區四縣以及市管鎮,進行全麵的繪圖。先從山城市核心區開始,要求七月底之前必須完成。”

    趙長安和文燁對視一眼,都知道等到許鬆林完成了這一步,就是馮建飛圖窮匕見的時候。

    這兩輛停在路邊的豪車,早就引起了附近村民的注意,幾個村民從馬路對麵的房子裏出來,過馬路上了小山丘。

    “你們是想買地蓋房子的吧?”

    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問。

    “就是隨便看看。”

    趙長安笑著回答,一人遞了一支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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