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北冊看著那股邪氣,直到它匯聚起來時,眸光一定,對身後的左言說道:“動手。”

    “知道了!”

    這種東西最好收拾了,雖然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不過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將這股邪氣給驅了出去。

    “還真是邪門了哈,剛才進來的時候都沒有的。”

    收拾好一切,左言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感歎起來。

    而站在不遠處的章氏則是驚呆了,有些不明白他剛才做了些什麽,還是醫錦墨上前跟她說了沒事這才回過神。

    “就這樣完了?”

    “是的,邪氣已經被驅散了,您的女兒沒事了。”

    抬眸,隻見她子女宮的黑氣也開始漸漸消散,醫錦墨也有些感歎。

    玉都島那裏應該算是一種詛咒之力吧,還是特別恐怖的詛咒,不然也不會有這麽強的效果。

    聽他們說是好了,可章氏不信啊,就在她家貼了兩張符,上躥下跳了一下就能阻止她女兒的自殺了?

    “您如果不信,可以按照這上麵的地址去找我們,這些天我們都會在那裏。”醫錦墨有些無奈的寫了個地址遞了過去。

    擔心實在有些多餘,子女宮上的黑氣消失是最好的解釋,雖然她現在可能不會太明白。

    從章家出來已經是晚上了,玉都的夜生活又開始了。

    而因為兩個男人的存在,吸引了至少百分之八十的目光,另外二十基本上算是男人。

    “那個男人真的好帥……”

    “天啦,我快不行了,以前怎麽沒看見他?”

    “應該是這幾天才來的吧,我覺得前麵那個比較酷一點。”

    “沒有啊,我就覺得後麵那個男的也還不錯的,就是拿著指甲剪的那個,一看就是弱受……”

    醫錦墨嘴角含笑,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身後那個男人臉色漸漸變黑的樣子。

    粗重的呼吸聲傳來,葉尋更是有些忍不住了,噗的一聲笑出聲來。

    “給我閉嘴,笑什麽笑!”

    本來是打算上去搭訕的,被人這麽一說,一股氣憋在心裏頭哪裏還有心思去泡妹子。

    “我哪裏像受了,分明就是萬年攻!北冊你說呢?”

    任北冊難得站定,回頭,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什麽意思?”

    “……”

    左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想要罵回去又不知道該怎麽罵。

    “反正你隻要知道我是攻,你這樣的是受就行了。”

    最終嘟囔了一句,正準備抬腳走,卻被醫錦墨一把抓了回來。

    “做什麽?”

    將他渾身上下打量了個遍,醫錦墨回答,“師兄可不像你!”

    一邊葉尋也跟著符合,“就是就是,北冊師兄可不像你,哈哈……”

    幾個人又走了一段距離,任北冊顰眉,神色變幻莫測,醫錦墨正奇怪他怎麽不走了,卻聽到他問道:“什麽是攻?”

    醫錦墨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卻又有那麽一瞬間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不純潔了,耳垂漸漸染上一層粉色,“你別管他就是了。”

    定定的看著那微粉的耳珠子,那黑曜石般的眸子裏像是有什麽劃過,伸出手來突然在她的耳珠子上撚了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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