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差點氣個半死,“道歉了又怎樣,我家女兒到時候怎麽辦?”

    “就是就是。”

    一邊的人附和道。

    葉尋更加茫然了,“我根本沒有見過您的女兒啊,怎麽就……。”

    女人冷哼一聲,“你們是從外地來的吧?來之前沒有人告訴過你們咱們這裏的規矩嗎?”

    規矩?

    這還真沒有人說過……

    醫錦墨也有些不解,而任北冊則是上前,“這事我們負責。”

    “負責?你們怎麽負責?難不成到時候償命?就這小丫頭片子,把命給我我都不稀罕呢,你又不是天師,還想解決這件事不成?”言語間的火爆,祝是醫錦墨這樣的性子也有些受不了了。

    “我是。”

    “你是什麽你是!你還……你說什麽?”女人還要說什麽,卻突然醒悟過來,“你剛才說什麽?”

    任北冊淡淡的看了一眼,手指微動,用著隻有他們幾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回答道,“天師。”

    “你……你……”

    女人當場說不出話來,直到任北冊遞過去一個東西——學員證。

    醫錦墨皺了皺眉,緊跟著說道,“實在是對不住,我們真的不知道這裏的規矩,如果剛才我朋友有什麽冒犯的地方,還請您見諒,這件事情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那人突然就變了臉色,也不吼人了,也不瞪眼了,滿臉含笑,“原來您是天師,這就好辦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也就是這一會的功夫,醫錦墨看到她子女宮的部位,隱隱有些黑氣。

    怎麽會這樣?

    剛才都還是好好的!

    “既然如此,先生能否跟我走一趟?”

    任北冊點了點頭,於是,在其餘三人無比不解的情況下,他們又來到了女人的家中。

    一路上她的嘴就沒有停過,不過也算是道出了其中的原由。

    “前幾天又有幾個年輕人上島自殺了,出於習慣尋了今天這個好天氣就出來拜拜,可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原來按照玉都的慣例,每次島上死人了之後這裏的人都會在兩個月內來到碼頭祭拜,為的是希望保佑自家的孩子不要做傻事。

    如果蠟燭被風吹滅又或者被人不小心弄滅的話,一個星期之內,家中子女必會跟著自殺,從來沒有過漏網之魚。

    “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葉尋詫異道,小臉有些緊張。

    難怪剛才這個女人反應這麽大……

    左言聽完,揉了揉太陽穴,難怪剛才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原來還真有這麽一回事。

    “既然您是天師這事也好解決了……”

    一見她又要開始了,左言趕緊打斷她,“章阿姨,具體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一定給您解決了就是。”

    女人姓章,男人在賭場當經理,經常回來的很晚,女兒正在念初中,成績很好,也很孝順。

    在知道對方的底細之後,任北冊當場畫了兩張符,一張貼在大門口,另一張則是貼在了她女兒的房門上。

    “這樣就行了?”

    葉尋心中有些愧疚,要不是她不小心,現在也不用麻煩北冊師兄了。

    就在葉尋說完話的那會,隻感覺到整個房子裏突然有一股邪氣被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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