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頹喪:“我跟她都一起經曆過生死,她若真的有那麽一點喜歡我,不用什麽刺激法也會表現得有所不同。你所講的,覺得我跟白重潤出去她吃醋的話,我看隻是你心中那樣認為罷了。”

    王曉曉眼神斜過來:“當然,如果她不是大梁王朝的人,如果她性格不是這麽隱忍的話。她自然會表現得有所不同。”

    丁淺語一怔,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王曉曉看了她一眼,歎道:“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話,也不相信我的法子。那麽,你就該放棄她才是,幹麽又要一路跟著人家過來,你這不是在自找苦吃嗎。”

    丁淺語低下頭,繼續沉默。

    王曉曉扶著她的肩膀,道:“淺語,有時候愛情,並不是我們心裏所想的那樣簡單,就那麽一念之差,也許結果便會大有不同。在感情剛剛萌芽的時候,在猜心遊戲的關鍵時刻,使上一些小手段,那是無傷大雅的,你不要認為這樣就玷辱了你心中所謂的神聖的愛情好嗎。”

    丁淺語歎了口氣,幽幽道:“你想要我怎麽做?”

    王曉曉搖頭道:“現在我也不是很確定了,你們現在已陷到一個比較僵的狀態了,尤其是,我見過的形形□的人不少,卻從來沒見到過象你家小公主這樣性格的人。不過,我堅定的認為她是喜歡你的,既然硬碰硬的不行,那麽我們隻好來個以柔克剛了。等你綁住了她的心,到時候愛耍點脾氣愛賭點氣都沒關係,那時候她是公主,你就是她的女王。”說著一臉奸笑。

    丁淺語眼裏露出疑惑之色:“以柔克剛?”

    王曉曉嘴角邊露出一絲惡作劇般的笑容:“我現在,隻希望你再生一場病。”

    深夜,大軍行到一處曠野,白重潤命令所有士兵停下來,開始在此地安營紮帳。 這一處地勢平坦,有數十裏方圓。不一會兒,那大片大片的營帳便綿延開來,營帳之間燃起處處篝火,在清冷的月光和溫暖的火光的照耀下,到處都閃爍著甲胄與刀劍的森白光芒,一眼望去,似乎這片平原到處都布滿了士兵。

    白重潤的中軍大帳內,楚優辭和一身儒服裝扮被任命為軍師的高漢正一起研究著地圖,高漢此人是天佑帝手下僅次於枯寒的第二謀士,亦深得天佑帝器重。

    楚優辭微微思忖,道:“重潤,如果我們日夜行進,最少要幾天到達義州?”

    白重潤想了想,道:“大概要七八天。不過公主,如果日夜兼程,我軍必然疲憊不堪,而他們則是以逸待勞,我們到時候未必攻得下金川,高先生以為如何?”

    高漢摸了摸頜下些微的胡須,沉吟道:“兵貴神速,我是很讚同公主的意見。如今我們的主力在司馬將軍那裏,而常百勝大軍正逼近他們,他們必定認為我們是趕去增援,絕對想不到以我們人數之寡,竟敢在此時分散兵力去突襲金川,所以到義州後,我們可在那裏稍作停留歇息。何況,從這裏去義州,大多是平原之地,我們夜晚雖不安營紮帳,途中總得給點時間讓他們稍稍休息,我軍訓練有素,想來這點是不妨的。”

    白重潤沉默一會,道:“那好,就依公主和先生意思,時辰不早了,那大家都早作歇息吧,接下來幾天,我們就得拚命趕路了。”

    楚優辭點點頭,率先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一出帳篷,一股清寒的夜風便迎麵吹來,楚優辭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她的鳳帳離中軍帳不過十幾步遠,旁邊便是王曉曉和丁淺語所住的帳篷。

    楚優辭快步朝自己那邊黃色的帳篷走去,幾個侍衛緊緊跟在她身後。營帳之間的篝火仍然燒得旺盛,多少讓人感覺到些許暖意,一隊隊手持長矛、腰佩刀劍的士兵正在各處營帳間來回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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