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詩雙手插兜的走在洛杉磯的街頭,似乎與她上次來沒有多大的變化。它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與有張力。或許,世間永不老的是這些生命的承載體。

    它們看似沒有活力,卻是我們這群有著生氣的人一步步建造起來的。它們在我們手中從蠻荒,步步走向輝煌燦爛,而建造它們的人,卻是消失了一代又一代。故而,你可以從它們身上看見過去,也可以從它們身份探析著當下與未來。

    阿詩用手機記錄著下建築的巋然不動,也記錄下行人的匆忙,兩者相遇,是兩者的相互成就。對於探索城市的美麗,她向來興致很高,不管是轉角處賣藝的藝人,還是蹲在街邊乞討的流浪漢。他們都是屬於這五彩繽紛城市的一角。

    沒有想過會在這裏遇見林莫,老態終於在他60歲左右的臉上緩慢呈現。煙聽楚辭說,早已經戒了。至於戒煙的原因,沒人得知。他仍舊孑然一身,將所有的精力全都投入了事業之中。不,還有對於楚楚的疼愛之中。

    他每周,總會抽出時間,到聽雨軒看看楚楚,或者帶著楚楚外出遊玩。這讓大家都覺得,林莫儼然是將楚楚當成了自己的女兒。

    阿詩曾經問過他為何這般喜歡楚楚?

    “我也喜歡徐徐啊!”林莫一言蔽之。

    是的。她才想起,似乎每次他都是陪著楚楚與徐徐一起玩的,即便是帶楚楚外出也一定會帶徐徐一起。然而,安怡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障眼法。他也疼愛徐徐,但是他更多的疼愛是給了楚楚,包括戒煙也是因楚楚。

    阿詩將手機收起來,看著越發消瘦的林莫:“你怎麽在這裏?”

    “出差。”

    經林莫提醒,阿詩這才想起享譽全國的好萊塢便是在這裏。這裏是所有電影人的夢想天堂。

    剛剛忙完公事,林莫讓助理自己先回酒店,或者隨意去逛逛。自己陪著阿詩走著:“來玩?”

    阿詩想了想:“算是吧。”

    “一個人?”

    “他在忙。”

    林莫應是懂了。自從阿詩從學校辭職之後,楚辭每次出差,總是想著要帶上阿詩一起。可她擔心自己會打擾楚辭工作,總是推遲。這次卻鬆口願來,林莫也是好奇的。

    “想著也是好久沒有出來走走了。”阿詩之所以從學校辭職,是因為三年前的一場病。經曆了一次大手術,在醫院休養了三個多月才見好轉,醫生建議她回家靜養。她不願丈夫與女兒為自己擔心,這才同意閑賦在家。

    臨近中午,兩人走進一家餐廳,林莫詢問阿詩想要吃什麽?

    “我都可以。”隨後便接通了楚辭的電話,她側身看著窗外,給了林莫半掩的幸福,卻讓他感知到了她的幸福是那般的富裕。

    掛了電話,林莫詢問阿詩要不要喝點喝酒?

    “你知道,我戒酒了。”

    “我記得醫生當時說過,可以偶爾適當喝點。”

    “是可以。但還是不喝的好。”若不喝這酒,能讓她所在乎的人,少為自己擔一點心,又何嚐不可?

    牛排是阿詩所喜歡的七分熟,外加一份清淡爽口的沙拉。林莫怕她不夠,又加了一份餐後甜點。

    服務員端上來,放在阿詩的麵前,她拿起叉子吃過一小口,便就放下了:“我吃飽了。”

    “下午準備去哪裏?”

    “回酒店睡一覺。晚上若是不下雪,再跟楚辭一起出門,看看夜景。”光是聽著,便很是羨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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