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躺在沙發上,她的手指落在楚辭的眉心處,首次正式的提出:“楚辭,我們生個孩子吧。”

    “不想。”

    “楚辭,一個完整的家,是應該有孩子的存在的。”

    “於我來說,隻要你在,這就是完整的家。”楚辭放開阿詩起身,套上衣服,那是在表明不想就這個話題深入討論。

    阿詩首戰告敗。

    阿詩從地上拾起衣服,套在身上,放棄爭論,赤腳往臥室走去。當她走到樓梯處時,像是突然醒悟過來那般,看著找站在廚房喝水的楚辭。本想著說出自己的心底的想法,可轉念還是收住了。等著到時候確認了再告訴他,總不可能強迫她去醫院打掉。

    上次在書房,加上這次書房,兩次沒有過任何的安全措施。這麽想著,心底不自覺的隴上了期待。然而,距離上次在書房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這月月經又遲遲未來,想著明日應該買來驗孕棒驗一驗。

    結果,沒有等到明天,阿詩安耐不住心底的興奮。吃過晚飯,她隨便編纂了一個理由,走到小區外麵的藥房買了幾隻驗孕棒。晚上與翌日清晨都驗過,結論是沒有懷孕。

    目前談不上有多少失落,畢竟在這之前,她沒有做過任何的心理準備。何況,她知道自己身體不好,一次就懷上的概率是微乎其微的。

    楚辭依靠在盥洗室的門邊,閑適的看著阿詩背對他收拾著自己用過的驗孕棒:“阿詩,你在幹什麽?”

    “沒幹什麽。”阿詩將手中的東西連忙塞進旁邊的垃圾桶內,又順勢提出來,想要出門扔掉。

    楚辭伸長手臂攔在門口,三分壞笑的看著她:“阿詩,你這個月月經是不是沒來?”

    阿詩抬眼看著他,故作不懂。

    他從阿詩手上拿過垃圾袋,打開看了一眼裏麵的驗孕棒,沒有談及懷孕與孩子,隻是說:“我覺得有必要帶你去醫院檢查下。”

    “呃?”

    “據我觀察,你的經期總是推遲,少則一周,多則半個月,甚至偶爾一兩月都不見來。”

    “我以為。”

    楚辭挑眉看著她:“你以為我要帶你去檢查是否懷孕?”

    “那如果檢查出來我有了呢?”雖然她知道,這樣的可能幾乎不存在。

    “那就依你所願。如果沒有,或者你的身體不宜有孕,那就按照我的想法來。”

    *

    結果與驗孕棒一致:沒懷孕。

    至少目前沒有。

    而讓阿詩最為悲觀是,經過一係列的檢查,因為自身身體原因,她極難受孕。若想要受孕,至少需要耗費一到兩年的時間調口服中藥理身體。屆時,她的年歲已然接近高齡產婦的年齡界定。

    楚辭當即便做出了不要孩子的決定,任由阿詩一臉的不情願。

    當兩人走出醫院,阿詩仍舊不放棄,在楚辭的耳邊科普著孩子對於家庭的重要性。

    楚辭絲毫不為所動。

    不得已,阿詩改變策略:“醫生也說了,我身體需要喝中藥調理。就算不是為了懷孕,你說我是不是也應該去把身體調理好?”

    楚辭停下來,看著她,思辨著阿詩的話,幾分鍾後說道:“可以。”

    阿詩喜笑顏開。

    可楚辭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瞬間偃旗息鼓。

    他伸手扣著阿詩的後腦,讓她的頭貼著自己的胸口,在他耳邊低語:“但是為了阿詩的身體著想,我打算去結紮。”

    阿詩仰起頭來,眼中的威脅是她自己都能察覺的弱不禁風:“你敢去結紮,我就去找別的男人生孩子。”

    楚辭捏著她鼻翼:“阿詩,你相信自己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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