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琴技成熟,每個音符的落下,都似花開果實的成熟,仿若那就是你一路上的收獲。她在老板的琴音之下沉迷對於楚辭的擁有,這就是她餘生想要斬獲的那段旋律,渴望他經久縈繞。

    音樂停了,楚辭走過去,單膝跪地在她的跟前,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麽樣?”

    “好聽。”隨後,越過楚辭的視線,落在老板的身上:“阿池,你這學生琴技還有待加強。”

    阿池起身:“你要理解,這人年齡大了,學習能力要遲鈍些很正常。”

    你若要問楚辭被兩人合力打趣的感受如何?

    他覺得挺好。至少,阿詩在一點點的重新放開自己,一點點的回歸她的往昔。

    阿詩眼神還帶著迷離,她從楚辭手中抽出長笛,自己坐直身子,隨口吹了起來,不是特定的曲子,就是她臨時起意而落的音符,很輕柔,很舒心。

    阿池曾如此對友人說過:“阿詩若是當年有一份好的學習環境,如今的她應該會一次次的坐在全場矚目的舞台之上,演奏著一曲曲優美的樂曲。”

    阿詩卻覺得,如今的自己也很不錯。可謂是知足常樂。

    阿池任務完成,便走進了裏麵的工作間。

    楚辭仍舊蹲在阿詩的身旁,聽著她隨心的演奏,被他自私的誇張為了天籟之音。若是他人聽見了如此評價,定要說他當真是偏心。

    曲落,阿詩將長笛拿在手裏,細細看過,對著裏麵的阿池問道:“這長笛賣嗎?”

    阿池走出來:“賣。”

    “多少錢?”

    “對於楚律來說,很便宜。”

    阿詩沒有問楚辭,直接掏出口袋裏麵的手機,給阿池支付寶轉去了長笛的價格。她了解過村鬆這個品牌,自然知道它的價格。

    阿池看著6位數的到賬金額,又看了一眼楚辭:“阿詩,你們家律師破產了嗎?”

    “嗯。破產了。畢竟養我需要很多錢。”

    阿池像是懂了,說道:“楚律,看來你這以後日子不好過啊。”

    “好過。我對日常生活所需要求不高。”他從阿詩手中接過長笛,交給阿池,進行包裝。

    阿池包裝著長笛,看著阿詩開玩笑:“阿詩,人家說跟律師在一起,就像是在進行一場鏖戰。”

    楚辭接話:“我這隻鹿早已繳械投降。”

    “阿詩,聽聽,尤其要堤防這些糖衣炮彈。”

    阿詩配合著點頭:“嗯,謝謝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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