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婚姻,阿詩所感受到的授課方式是不同的,可這類授課方式的結果卻和楚辭所得到的結果是殊途同歸,那便是從一而終。對於這段感情,也是她經過掙紮與彷徨所做出的慎重的抉擇,本身就自帶三分堅定。

    提及校園,大家腦中首先蹦出的就是美好與青春,似乎在這裏,所有不堪的畫麵顯現,都是對於這份生命當中最為珍貴的年歲的一種侵犯。

    大學是一個中間地帶的存在,他既有中學的簡單,又或多或少的穿插了社會的複雜。一雙雙起飛的腳步在這裏過渡,社會希望他們多保留一點真誠,少一點虛榮。

    可對他們來說,無疑有些不公平。如果真誠太多,麵對的傷害就會增多,可若太過虛假,又會被他人指點。這個度,實在有些不好拿捏。

    棒棒糖能誘惑走一個孩子,毀掉一個家庭的悲劇一直都是存在的。對於吳倩茹的行為,阿詩實在無法簡單的指責,更談不上以所謂老師的身份對其進行勸說。因為拒絕誘惑應該是自身的主動行為,而不是出自於他人的所謂道德教育的勸說之下。

    課堂上有些不安靜,顯然有關吳倩茹的事情已經在學校傳遍了,她幾次示意大家安靜,奈何書本的精彩在這堂課上輸給了大家想要八卦的心理。

    索性她直接不講了,走下講台,隨意站在某處角落,看著大家:“看來今日大家也沒有要聽課的心情,那不妨大家來說說,這件事到底是吳倩茹錯?還是那個男人的錯?”

    大家的第一反應,是模棱兩可的狀態。各說紛紜,就如同一場百家講壇。

    而阿詩想跟大家討論的並不是到底誰錯誰對的問題,這事沒人說的清楚。她坐在桌邊,將自己放在了與同學平等的位置上,很隨和:“同學快兩年了,大家覺得吳倩茹怎麽樣?”

    有說以前挺上進的,也挺有個性的,與同學之間相處也很好。還有人說,我大一掛科,我還找她借過補習資料等等,之前的吳倩茹留在同學的腦中是如此積極友好的畫麵,隨後有人提出:“阿詩老師,為何她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呢?”

    阿詩起身走到講台上,看著這下麵的幾十張麵孔,他們雖然偶爾或許會帶著幾分好奇心論人是非,終歸是可愛的:“我還記得去年,我被人冤枉插足馮教授的婚姻,吳倩茹為我辯解。我當時在想這個女孩,挺有個性的。我不知道她經曆了什麽,促使她變成如今這樣。但是我相信你們有過我事件的經驗,懂得如何在一件眾人非議的事情之中當一位智者。”

    “吳倩茹是你們的同學,就如你們所言,她曾上進,也曾幫助過你們。生活的錯誤每個人都會犯,如果做不到原諒,也請不要隨意評論是非。因為你沒有走過他人的路,自然也不擁有評論他人生活的權利。當然,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們拿出同學之間的有愛,給予她一份關切。”

    下課之後,阿詩剛走到教務處門口,便聽見了楚辭的聲音從裏麵傳來:“既然要追究責任,是不是也該把另外一位當事人請到場?”

    婦人說:“什麽另外一位當事人?”

    楚辭看向她的目光,輕佻而好笑:“難道說你的婚姻被迫害,隻是吳倩茹一人所為?”

    “如果不是她勾引我老公,我老公怎麽可能會迷上她?”

    楚辭起身,扯了扯自己的西服外套,是不想再管此事的態度:“既然這樣。她人在這裏,你想怎樣隨便。而學校,至於是處分,還是開除,我都無話可說。”

    “表哥。”著急的是吳成宇,害怕楚辭真的走掉,而吳倩茹被學校開除或者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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