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詩回去要開車,自是不喝酒。

    陸懷瑾與楚辭陪著爺爺與徐世海喝著,徐瑜兮少許的喝了幾杯,便放下了杯子,隻顧吃飯吃菜,也無人勸他們少喝。都知道,他們心底各自有分寸。

    當大家到了七八分醉意時,徐弘年便示意管家收了酒,或許是酒意促使,他講起了花雕酒的起源。阿詩也曾在自己的論酒散文中有提及。

    花雕酒與女兒紅同屬於一個係列。早在宋代開始,紹興便有家家會釀酒的說法,每戶人家隻要生了女兒,滿月那天就會選酒數壇,請人將各種圖案刻字彩繪,寓意吉祥,泥封窖藏,待女兒出閣時,再以此酒待客,顧名思義女兒紅。可若女兒還未到出閣之日便夭折,此酒名即是花雕。民間有種說法叫:“來壇女兒紅,永不飲花雕。”

    “爺爺,當年你怎麽沒有給我埋一壇花雕啊?”

    徐弘年大笑,接下孫女的話:“等你生了女兒,我就在華法寺的後院給她埋壇花雕。”

    隨後,他有看了一眼阿詩:“當然,爺爺也會給阿詩的女兒埋上一壇。”

    大家都覺得,這話不僅有催生的嫌疑,還有催婚的嫌疑。

    徐母想讓阿詩留宿徐家,可又擔心楚辭不自在,隻得再三叮囑她回去開車小心點,到家了報平安。

    楚辭將椅子放平了些,躺在上麵,原本清冽的氣質因為酒精的催化,給人一種仙霧縹緲之感。下山的路,很昏暗,車不多,可楚辭那雙從上車便未從阿詩身上挪開的眼睛,像是在給這條漆黑的道路點亮了一盞醒目的燈。

    阿詩的車技有些失了日常的水準:“楚辭,你別一直盯著我看,行嗎?”

    “行。”楚辭將雙眼閉上一會,隨後又睜開。當真是,男人在醉酒後,所有的行為都有可能退化成孩子。

    施詩伸手蒙在他的眼睛上:“睡覺。”

    楚辭伸手握住阿詩的手,放在溫熱的唇邊,馥鬱的酒香將他的溫情籠絡至那落在阿詩手掌的吻中:“阿詩,爺爺在計劃給我們的女兒準備女兒紅了。”

    意思很明顯,可阿詩故作糊塗,抽回自己的手:“睡覺。不要打擾我開車。”

    楚辭自是不敢大意,畢竟這是晚上,又是山路。他聽話,乖乖躺在沙發上,阿詩的麵容隨著透進來的燈光,在他的雙眸之間,一遍遍的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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