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年對於楚辭的最初印象停留在徐瑜兮婚禮上,在大廳的一角彎身為阿詩揉腳的他。當時,他並沒有急於給他下任何的定論,反而覺得他在追求愛情上應該很有手段。阿詩,不是他的對手。

    對於生活的感悟,對於人與人之間交往的熟稔,他從不自封智者。可是單從看人這方麵,他多少還是有眼力的。

    毫無疑問,任何女人在內心深處都有著追求浪漫的情緒。而如此一個在社會上有著名望地位的年輕男子來說,竟然當眾屈膝一跪,沒有任何拘謹,也沒有在乎此舉會讓自己有失身份。這樣的行為,可謂是俘虜獵物道路上比任何的花言巧語,任何的物質利益更有利的武器,對於阿詩來說尤甚。

    那日回來之後,徐世海對他提及楚辭。他也隻是簡單的詢問下有關他的工作,與家庭狀況。對於工作,他直言很有能力,很有手段。而對於家庭,他帶著幾分不確定地語氣道了一句:“貌似他是尹媚與楚耀的兒子。”

    尹媚他自然是知道,想當年徐氏還曾找她代言過,楚耀亦是認識,有關兩人之間的事情也是有所耳聞。

    徐弘年思想少了狹隘一詞,他不會單憑某個人的家庭環境就對某人生出片麵的判斷。雖然,原生家庭的影響在一個人的一生之中占有很大的比例,可這影響會演化出何種效益,自是因人而異。

    徐世海對於楚辭的了解要多些,當年他與陸懷瑾剛回國時,他便知道了他。十年來,他看著他從籍籍無名到如今的名聲大噪,他信服他的能力,卻對他的品性持保留意見。

    楚耀在娛樂圈的風流韻事,他從別人口中聽說的不少,而他利用女人往上爬似乎成為了他人生的慣性。亦如當年對尹媚,利用她的人脈資源,為自己換來大紅大紫的機會,一朝得勢,將本性暴露。出軌、家暴等等,將拋家棄子的罪名上演的栩栩如生,致使尹媚不堪忍受,絕望自殺。

    汽笛聲在院中一前一後的想起,不是楚辭與阿詩,是徐瑜兮與陸懷瑾。兩人走了進去,看見的是兩位徐家長輩臉上略帶失望的表情。

    徐瑜兮將包與外套脫下遞給旁邊的傭人:“阿詩剛才打來電話說,路上有點堵車。”

    “你們進入怎麽一塊回來了?”徐世海看著兩人。

    “恰好在山下遇上了。”

    經過兩月左右對於桂城地形的研究,目前還算能大致的辯清方向,至少跟著導航走迷路的情況較之以往少了許多。而從周淼手機上的叫車軟件上來看,近一月以來他叫車的訂單數有了明顯的下滑。可見,隻要用心,便可將生疏變為熟悉。

    可顯然他這個有著多年駕駛經驗的司機要想徹底征服桂城的地形還是欠缺了一些火候。導航的播報語音朗誦著前方往右前方行駛時,他轉過彎道過來,在他的右前方有兩條岔路,通往的方向卻是不同的。他順從導航的意思走進最右邊的那條路,不一會便聽見你已偏航,現為你重新規劃路線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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