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詩出來時,楚辭正在收拾書桌。房間回來便開了熱氣的緣故,此時已經不冷了。她雙腳僅套著襪子走過去,從他手中接過帕子:“我洗完了。你去洗。完了我給你上藥。”
晚餐,在楚辭洗漱期間送來了。施詩將它們拿出來,從一次性飯盒裏麵倒進盤中。這時,洗漱完的楚辭走出來,從身後擁著她,嗅著她發間洗發水的清香,或許是飯菜的香味勾出了他的躍躍欲試:“阿詩,我想要你。”
施詩故意打著啞迷:“要我什麽?”
楚辭伸手將她手中的東西取下來放好,將她身子轉過來,他的唇落在她的額頭,順著鼻梁下滑,在唇邊亦如蜻蜓點水的短暫停留,最後落在她的頸項。
亦如那夜在宴會上,楚辭微微用力咬了她。當他感受到施詩情感的收縮後,他的唇瓣靠近在她的耳垂邊,低沉性感的聲音,連接起了兩者之間的耳鬢廝磨:“要你全部。”
施詩的笑容有著被挑染出來的緋紅:“楚辭,病人飲食宜清淡。”
這話,逗出了楚辭略微低沉的笑聲:“阿詩,忌葷太久病人會營養不良。”
施詩看著他笑。
這笑,就似燦黃的銀杏葉在溫暖和煦的陽光中緩緩飛舞的模樣,輕柔的模樣能讓你的情感遷出絲來。
她伸出自己的雙手搭在楚辭的雙肩處,微微墊腳,以自己的獻吻迎接楚辭雙眸中冉冉升起的情欲。
這是一簇被施詩撥弄,緩慢升起來的火苗,火心在微風之中拂動,所觸及之地全都成為了楚辭情感的著落點。
她是他的命途,毋庸置疑。
楚辭在適時的時候放開了施詩:“我覺得還是暫時望梅止渴。”
施詩看著他,探尋答案。
楚辭打趣她:“阿詩,你這樣會把我慣壞的。”
“如何壞?”
楚辭不說話,隻是摟著她。
他抑製住了自己的欲望,無非是擔心這樣會讓施詩懷孕。兩人熟絡不久,感情剛剛啟航,他還不想讓他們之間這麽快就插進來一位第三者。而對於人流這樣的苦痛,他是萬不會讓她去經曆的。
吃罷晚餐,兩人坐在客廳,施詩給楚辭上藥,輕輕地揉著他的右肩,害怕自己微微用力,便會弄疼了他那般。
這樣的力道在受傷之初是合適的,於今更像是在將他剛剛熄滅下去的欲望,慢慢點燃。
楚辭笑了笑:“阿詩,力度可以大一些。”
施詩加重了力度:“疼嗎?”
“不疼。”
隻是,施詩還未揉多久,他便抓住她的手,讓她停了,牽著她往臥室而去:“睡覺,困了。”
她知道,他是怕她累著了。
剛在床上躺下,說困的人,便讓施詩趴在床上:“你睡,我幫你揉揉。”
這也是她無法長途開車的原因是因為腰椎問題,開久了便會發酸發疼。以前開的是轎車還好點,這越野車,雖然視線開闊了,可舒適度終究不及轎車。
楚辭手法很輕,落在她的疼痛處,對它們進行著安撫,也順帶安撫著她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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