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萊曾經與丁洋一起暢想過他們的婚禮,一定要在桂城最豪華的酒店,還要在婚禮當日花重金買下桂城市中心那塊碩大的LED顯示屏的播放權,滾動播放著兩人的幸福與喜樂,讓路過的行人都對他們投以祝福的目光。

    如今,她隻能說,當年的暢想有多炫目。今日這場眾人歡聚的場麵,便就有多灼燒眼眸。

    兩人走下酒店門口時,婚禮的吉時已到,門口的迎親禮自是沒有了。他們找到了婚禮所舉行的宴會廳,阿萊抽出自己被王澈握著的手,隨後挽上他的手臂,淺淺一笑,兩人同時抬腳朝宴會廳走去。

    聖皇酒店是徐氏旗下的產業,她與徐瑜兮來過幾次,酒店經理自是認得她的,也自然沒有阻攔她進入到婚禮現場觀禮。

    眼前的婚禮是隆重的,兩人花團錦簇,在優美的音樂聲,眾人的祝福眼神中進行著婚禮中所謂神聖的儀式。

    阿萊向來喜歡玩鬧,不知是出於報複的快感,還是真的是玩鬧習性。就兩人在司儀的主持之下準備交換戒指之時,她挽著王澈,登上了紅毯,如同一對新人那般,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走向主禮台。不過他們收獲的不是歡喜的祝福,而是驚訝。

    丁洋停了取戒指的手,直接上前攔在了阿萊的麵前:“阿萊,你想幹什麽?”

    “你結婚,我當然是來送祝福啊。”說著,她放開了王澈,推開丁洋,直接朝著主禮台旁邊的香檳走去。她拉起放在旁邊的香檳,取下一個高腳杯,往裏麵倒了半杯香檳後走到新娘麵前。

    丁洋退回到新娘身邊,將她擁在自己的懷裏,為了婚禮能順利的舉行下去,他的言語沒有了剛才的生硬:“阿萊,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今天是我跟馨馨大婚的日子。你別鬧,行嗎?”

    “瞧你,幹嘛這麽緊張?我說了,我隻是想來表示一下祝福。”

    “阿萊。”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四年前,我給你生下了一名女兒。”隨後阿萊從荷包裏麵掏出手機,點開了女兒的照片,遞到丁洋的麵前:“你看,跟你是不是很像?”

    丁洋想要奪過手機,卻被阿萊及時收了回去,又說道:“你放心,她不會來找你的。因為我告訴她,她爸爸已經死了。”

    台下的議論紛紛,配合著兩位新人眼底的憤怒,似乎隨時都能將這場原本歡慶的畫麵推至截然相反的混亂。

    接下來阿萊的舉動,更是直接觸發了丁洋心底的怒火。她笑著道了一句新婚快樂,將手中的香檳直接倒在了兩位新人的腳下,隨後沒有給他們任何反映的機會,扔下高腳杯,直接走到王澈身邊,挽著他離開了婚禮現場,留給大家一片啞然與詫異的慌亂。

    可就在兩人剛剛走出宴會廳不遠,王澈便抽回了阿萊的手,質問她:“你把水寶當成什麽了?”水寶阿萊女兒的小名。

    阿萊有些不解王澈的怒火從何而來,她隻是有些發愣的看著他。

    王澈又問道:“報複他的工具?”

    麵對他的質疑,阿萊覺得他實在有些小題大做,不打算理會,轉身離去。

    王澈拉住她:“你心裏愛她嗎?你有多久沒有回去看過她了?你還記得她叫你媽媽的聲音嗎?”

    一連串的追問,讓阿萊失了回擊之力。而王澈之所以有如此行為,隻能說阿萊在丁洋的婚禮上翻出水寶的照片是一個觸發點。

    其實,與水寶相識是源於一場意外。那日,水寶在幼兒園發高燒,而外公外婆因為出門在外不能及時趕回來,幼兒園老師便給阿萊打了電話,可她直接將這事交代給了王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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