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

    “王總,發這麽大的火幹嘛?今日林總抱恙請假,不然你還可以當麵向他求證。”

    這無疑是徐瑜兮在挑撥離間,告知她這些亦是施詩。在這場削弱徐氏老頑固的鬥爭之中,施詩一直站在徐瑜兮的身後,利用各種身份巧妙的穿梭在各個股東身旁,或巧言令色,或欲望相誘。

    徐瑜兮話音剛落,王總便推開椅子離開了會議室。她看著還坐著的兩位股東,目光沒有了先前作為晚輩麵對他們是的謙遜,撕開了那一層偽裝,露出來的全是陰冷的光:“兩位還要投票嗎?”

    兩人看了看對方,都準備起身告辭。徐瑜兮卻一語雙關:“陳總、龐總,有人告訴我,說你們最近在與X集團的人密切接觸?”

    言語點到即止。至此,徐氏的這幾位遊刃商場多年的老狐狸開始相互猜忌,將一場原本對徐瑜兮不利的局麵調轉了方向。似乎在接下來的兩個月內,徐瑜兮隻需偶爾在他們耳邊煽風點火一兩句,便能將他們懷疑對方的種子澆灌出新的枝椏。

    施詩不熱衷博弈,對於人心交戰厭煩,從小的生活教會了她平淡二字的可貴。可她性格中的柔弱在麵對身邊的人需要保護之時,也可以在瞬間轉變為尖銳。她雖未曾出入徐氏,卻在生活的其他角落,為她守住徐氏,鞏固了一道結實的堡壘。

    當徐瑜兮看著幾位長輩為保全自我而相互算計之時,施詩言語狠絕:“徐兮,你何不乘勝追擊,徹底去了他們對你的威脅?”

    “阿詩,我怕這樣做,會傷了我爺爺的感情。”

    “傷害爺爺感情的不是你,是他們。不然,爺爺也不會在你與他們相爭之初,便選擇了沉默的態度。”

    吳總賣出的股票自然是落在了徐瑜兮的手中。而麵對其他股東手中握著的徐氏股票,徐瑜兮自然沒有放棄奪取得心。亦如施詩所言,隱患要徹底根除才能以保萬全。杯酒釋兵權,早已有了許多先例。徐瑜兮不善良,沒有徐弘書對於他們情感的羈絆。可若他們不貪,段然也不會吃下徐瑜兮拋出去的誘餌。

    當然,徐瑜兮在掌握徐氏的同時,施詩也遭來了他人的報複。那段時間,她走到路上,總會莫名其妙的被人攔住去路。施詩自然不敢獨自赴約,勇敢若是用錯了時間地方,便會變成魯莽。

    她沒有將這些事情告知徐瑜兮。隻因她知道,他們隻需要以她對徐瑜兮相要挾,便可以讓兩人半年來的努力付之東流。可施詩又實在是有些疲於應付這一次又一次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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