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騙。忍。誘。”

    “誘很容易。至於其他,很難。”

    “對你?還是對他們?”

    “或許於我更難。”徐瑜兮年少時候的性格決定了她玩不了弄虛作假的這一套。

    施詩看著徐瑜兮,陷入了恍如隔世的憂傷:“在我6歲那年,我媽媽每到夜晚總是將我鎖在小房間的裏麵。我已經忘記了有多少個夜晚,我躲在那裏,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出聲。我就這麽從門縫裏麵看著,看著我媽媽一遍遍被玷汙,隻為渴求能給我換來一個正式的戶口,一次堂堂正正走進學校的機會。”

    “阿詩。”徐瑜兮伸手握住施詩的手。

    施詩淺淺一笑,表示自己的傷疤已在時間的治愈之下,結痂成型:“徐兮,覬覦蛋糕的人向來不少,重要的是在於捧著這份蛋糕的人,是否有能力將它從覬覦之人的口中奪下?”

    施詩是在說,當年她因為自己能力的軟弱無法搭救施婷,這是她心底多年來的悔恨與懊惱。而如今的徐瑜兮不同,她有能力,可以讓徐氏免遭他人的分解,保全徐家的輝煌。

    可初生的狼崽,終歸不及身經百戰的虎狼之師。徐瑜兮雖然已經萬分周全,可還是讓人察覺出了異樣。在某次股東大會上,她差點被下麵坐著的幾位叔伯,集體投票罷免徐氏總裁一職。

    徐瑜兮坐在位置上淡定如常:“你們現在才想著要投票免去我總裁職位,是不是晚了點?”

    大家相互看看對方,不解徐瑜兮的話意。

    “吳總,我沒記錯,一周前你為了填補自己國外投資的虧損額,賣掉了自己手中徐氏半數以上的股票。而今日這場股東表決會,你應該失了投票的資格。”

    “這事你怎麽知道?”

    徐瑜兮冷冷一笑:“你忘了,那位投行的朋友是我介紹給你的。”

    徐瑜兮口中的投行朋友便是施詩,為了能欺瞞住吳總,讓他順利的跳入自己的誘惑之井,施詩那段時間覺得自己就連做夢都是一大串一大串的數字,而床邊書桌上全是與投行相關的書籍。甚至,還不止一次的去請教學校的金融係教授。

    後來施詩對徐瑜兮說:“我感覺自己可以改行了。”

    吳總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上:“徐瑜兮。”

    “吳叔,我告訴過你,年紀大了不要這麽貪。可是你不聽,我也沒有辦法。”隨後,換來了安保人員,將吳總請出了股東大會。而以後徐氏的股東大會都將會缺少他的身影。

    隨後,徐瑜兮又將目光轉向自己右手邊的王總:“王總,昨日我還與林總談到你。他說上次有關宏大的地產競標案,是你泄露了公司的低價,導致公司錯失了這一項目,損失了上千萬的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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